“对,这小子的确就是照着张方洲的模型刻出来的。有他在,我总感觉不结壮。”吴仁易眉头舒展道。
吴仁易右手接过酒碗一饮而尽道:“帮主,这酒是不能再吃了。今晚但是除夕夜,我们还得和帮中弟兄聚饮呢!”
“吴兄,来来来,再饮一碗!”天王帮帮主王冠儒将满满一碗酒塞到吴仁易面前道。明日便是大年月朔,王冠儒回想起这一年来天王帮的权势强大了很多,心中欢畅,便把吴仁易叫到本身屋中喝起酒来。
吴仁易道:“余万霆阿谁糟老头占着盟主之位,却一向不问江湖之事。若换成我是公孙良玉,恐怕早已经跑到西湖上泛舟了。”
吴仁易笑了笑,倒了满满一碗酒,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没有答复。
王冠儒点头道:“郑达志工夫稀松,只不过仗着本身力量异于凡人才跻身四大罗刹之列,算是那四个里最轻易对于的一个,不过即便如此他也算是江湖一等妙手。吴兄功力大损却仍能一招取别性命,实在令人佩服。”吴仁易道:“呵呵,杀了一个郑达志,底子不值一提。四大罗刹中除了铁罗刹鲁山岩,其他三个我一概看不上眼。”王冠儒道:“嗯,可惜那铁罗刹在我等火烧罗刹山前就已被银罗刹所杀,要不然我真想把他归入帮中为我所用。”
吴仁易反问道:“帮主觉得呢?”
“智囊可不敢当,帮主太汲引我了。”吴仁易舔了舔嘴角,暴露一丝滑头的笑容,配上他脸上那道长长的刀疤,显得非常古怪。
吴仁易微微一笑,缓缓说道:“帮主,这刀不是已经送来的吗?就在天王堂等着我们呢。”
“徐云,徐云……他的确毒手了些。”王冠儒点了点头,青石台一战,徐云以抱病之身重创白虎、逼死李度航,现在想来还是感觉不成思议。而十年前武林大会上产生的事,王冠儒更是不肯再提起。
“劝我杀徐云的是你,劝我不要杀徐云的也是你,你究竟想要我如何做?”王冠儒问道。
王冠儒笑道:“呵呵,如此说来,那公孙良玉倒真是沉得住气,等了这么久才相对我们江南动手。”
王冠儒低下头苦笑道:“当年芳华气盛,做事毫不瞻前顾后,才会有那样的痴言语。”吴仁易道:“若不是当年的痴言语,本日的天王帮帮主还会是你吗?我还记得帮主被汲引做长老的那一晚,你、我另有春娘,我们三个在江边吃酒。你望着那东流的江水说,你会让天王帮重霸江南武林,还问我和春娘愿不肯意助你一臂之力。”
王冠儒神采微变道:“之前的事莫要再提了,徒增愤激。”吴仁易大笑道:“我都不放在心上,帮主又何必气恼?再说那罗刹山庄早已被我等一把大火烧得一干二净,莫非如许还不能解心头之恨吗?”王冠儒道:“当然难平我心头之恨,阿谁罗司正死得也太干脆了些,真是便宜了他。”吴仁易道:“孔老弟的拳头我都怕,那罗司正如何抵得住?只可惜我不能亲手杀了他,心中微有遗憾。”
“如何说?”王冠儒有些迷惑。
王冠儒见吴仁易放动手中酒碗嘴角含笑,便问道:“我们天王帮与万英堂常日里素无来往,本日万英堂的人俄然到访,吴兄可知所为何事?”
王冠儒满饮一杯酒道:“吴兄被困苦牢多年身子本就衰弱,没想到一出来又绞杀了铜罗刹,破钞太多内力,要不然那罗司正的人头定是你囊中之物了。”吴仁易点头道:“我现在的功力大不如前,罗司正的人头能不能等闲成为囊中之物还真不好说了。实在万幸那日碰到的是郑达志,如果是鲁山岩堵在牢门口,恐怕我本日就不能在这陪帮主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