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霁又笑着鼓励道：“你承诺过阿姝，必然要勤奋读书，早日考进国子监。离考核的时候还剩下一个多月，你可得好好勤奋才是。”
瑞莲抿唇一笑，落落风雅地应道：“也好。我虚长你几岁，便厚颜应了这声瑞莲姐姐。”顿了顿又道：“宫里端方繁多，待会儿上了马车我再与你细细说。”
瑞莲说着，又驯良地笑了起来：“椒房殿里的宫女女官，都是每隔三年才遴选一次。你是皇后娘娘喜爱有加，特地召进宫来伴随，身份职位和我们可不一样。”
想及此，凌五爷内心的那丝不快很快褪去。
也就是说，徐皇后一小我，身边就有一百多小我服侍！
但愿如此！
凌静姝冷静地记下了这些，摸索着笑问：“不知瑞莲姐姐卖力的是甚么？”
凌霄对父亲好感非常有限，闻言淡然应了一声，并未透暴露感激涕零的神采。
两人有说有笑闲谈了一起，到了宫门处，瑞莲刚一露面，守门的保护连腰牌也没看，便笑道：“本来是瑞莲女人，快些开宫门。”
“堂兄提示的是。”凌霄用力地点点头：“我这就回府读书。”
瑞莲微微一笑：“皇后娘娘要掌管着六宫事件，常日少不得人跑腿传话。我资质驽钝，做不了别的，这些跑腿传话的琐事便给了我。”
凌五爷好赖也是举人出身，对经史策论文章都很有成就。只是近年来喜好诗词歌赋风花雪月，很少端庄地读书做文章了。
想在椒房殿里快速安身，毫不能开罪面前的瑞莲。
凌霁轻叹一声，拍了拍凌霄的肩膀：“阿霄，你也别太难过了。阿姝聪明又聪明，又颇得皇后娘娘喜爱。进了椒房殿以后，必然能很快博得娘娘欢心，不会有甚么差池的。”
凌静姝应了一声，冷静地跟了上去。
凌静姝也没期望短短半晌内就和瑞莲交好。
……
凌静姝曾出入过椒房殿三回，对瑞莲的面孔很有些印象，心知这是徐皇后的亲信亲信，自是不能怠慢，忙笑道：“今后我们都在皇后娘娘身边当差，瑞莲姐姐叫我一声阿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