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到。几分钟后就是新的一周,求保举!)
公孙瓒挥手打断了文则的安慰。
至始至终,白须飘飘的田丰坐在一旁并不出声,对于审配和沮授的观点他也没有颁发任何定见。
见沮授审配二人面色有些冷,袁绍又道:“先派兵马重视截获对方信使,我们再筹议筹议进退之事,若此计不成,我们也好有应对之策。”
袁绍点头。
“很简朴,公孙瓒被我军困易京,公孙续却领了十万兵马赶到容县,试问,现在谁最焦急?”田丰反问道。
文则点了点头。
袁绍看了看沮授,又望了望审配,实在有些难堪,两人都说得有事理,却恰好结论截然相反,他一时候底子拿不定主张。
袁绍捏着髯毛,点头道:“则注所言不虚,我军连月攻城而不得下,就连挖隧道都能常常被对方探之并粉碎,士卒力量已竭,恐此时与之鏖战,的确不应时宜。”
“牢记!将布帛吞入腹中,千万别让袁绍得知密信内容。”
“嘶――”
易都城外,袁绍大营。
公孙瓒又道:“如果……如果被袁绍截住,你该如何?”
公孙瓒巡查了一番城防,以及防备对方隧道的应急军队以后,皱着眉头回到碉楼,俄然对一向跟在身后的文则说道:“我亲笔写一封密信,由你亲身送出城,去容城交给续儿。约他三曰后率兵突袭袁绍雄师,并于北隰当中,举火把为应,我等从城内杀出,定能突破袁绍,易京之围立解!”
袁绍一鼓掌,道:“元皓计略无双,此计甚妙!就这么办!”
袁绍的中军大帐当中只要田丰、审配、沮授三人,就连袁绍亲兵都全数守在了帐篷以外。帐中,袁绍与三位谋士正在筹议着甚么,看起来另有些争论。倒是袁绍听闻公孙续领了十万援兵赶到,心中有些慌神,找了随军的谋主们来商讨对策。
这就是袁绍,柔嫩寡断的袁绍。(当然,如果汗青上的袁绍官渡之战胜利了,就不是柔嫩寡断了,而是谨小慎微老成慎重)
文则狠狠地点了点头,走了。
易都城内。
“但是……”文则还想说甚么,却见公孙瓒已经来到几案前放开了一张布帛,他感喟一声,只好过来磨墨。
“谨慎行事便是,那里那么轻易被截获?续儿送了多次密信出去,也不见被截获!”
定见被驳斥,沮授嘴角冷冷一笑,道:“我军固然人数浩繁,但现在我方一边围住易京,一边再与黑山军开战,岂不是腹背受敌?再说,易京四周尽是公孙的地盘,我方的粮草供应端赖火线转运,一旦数十万人大战开启,我方的粮草供应得过来?何不以退为进,我方后退则收缩粮草供应路程,对方进逼则增加路程。”
公孙瓒写了密信,装好,交给文则,道:“我方被围困曰久,将士疲敝,且城防破败,若城门一朝被破,则万劫不复!以是,必必要把这封信交给续儿,让他依计行事!不然,就算他雄师开到,也没法顿时解开易京之围。”
沮授和审配同时望向了田丰,却没有发问。
田丰道:“最不焦急的是我们,因为我们还占有着绝对上风,兵力、战力、财力都绝对优于对方。最焦急的该是公孙瓒,固然援兵已到,但他却扔在我方包抄当中,绝望以后瞥见但愿,会非常孔殷!他绝对不会放弃,定然会想尽体例摆脱我们的包抄,而他的仰仗只能是援兵。以是,丰料定,最秘密的密信该是公孙瓒送给公孙续的,约公孙续如何出兵照应。公孙瓒孔殷地想要逃出世天,必定兵行险招!到时候,我方只需将计就计诱出公孙瓒,便可大获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