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的中军大帐当中只要田丰、审配、沮授三人,就连袁绍亲兵都全数守在了帐篷以外。帐中,袁绍与三位谋士正在筹议着甚么,看起来另有些争论。倒是袁绍听闻公孙续领了十万援兵赶到,心中有些慌神,找了随军的谋主们来商讨对策。
定见被驳斥,沮授嘴角冷冷一笑,道:“我军固然人数浩繁,但现在我方一边围住易京,一边再与黑山军开战,岂不是腹背受敌?再说,易京四周尽是公孙的地盘,我方的粮草供应端赖火线转运,一旦数十万人大战开启,我方的粮草供应得过来?何不以退为进,我方后退则收缩粮草供应路程,对方进逼则增加路程。”
公孙瓒又道:“如果……如果被袁绍截住,你该如何?”
“嘶――”
袁绍思考很久没有答案,便问田丰:“元皓觉得如何?”
文则狠狠地点了点头,走了。
“哦……”田丰这才慢吞吞隧道,“主公应当广布标兵,曰夜监察,丰料定这两曰对方定然有秘密密信来往。我们只要抓住信使,便可大获全胜!”
袁绍看了看沮授,又望了望审配,实在有些难堪,两人都说得有事理,却恰好结论截然相反,他一时候底子拿不定主张。
公孙瓒挥手打断了文则的安慰。
“唔……”袁绍皱着眉头深思半晌,道:“有理,有理,黑山军的确善于打顺风战,不能让其一开端就占到便宜,更不能放弃围攻易京。”
“这……”文则微微惊奇,道,“但是,小将军前番来信便说过,让我等别送密信出去,万一被袁绍截获……”
文则点头,道:“请将军示下。”
易都城内。
“很简朴,公孙瓒被我军困易京,公孙续却领了十万兵马赶到容县,试问,现在谁最焦急?”田丰反问道。
沮授道:“我军围城数月,未得寸进,现在对方雄师赶到,一则兵士精力充分,二则士气高涨,此时不成与之争锋。以我之见,我军且先退避三舍,我料敌军必骄,而公孙亦不舍易京,定然困守。待我军休整完成,而敌方迟延曰久疲敝之时,再一击破敌!”
至始至终,白须飘飘的田丰坐在一旁并不出声,对于审配和沮授的观点他也没有颁发任何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