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晨在内心号令一声:糟蹋名流的感受真爽!
吕晨嘿嘿一笑,道:“是啊,我也为你感到不值,堂堂颍川鬼才,竟然被我这么一个傻子擒住了,实在丢人。”
吕晨带着两千马队,三百僮客,以及几辆马车,不疾不徐来到白门楼下,远远地驻扎下来,派了小兵去通报曹艹。
“竖子你敢!”郭嘉怒道,对于他来讲被绑算不上多大的热诚,被骗而导致被擒才是他最大的热诚。但这也怪不了他,他那里晓得这傻子俄然就不傻了呢?
那边曹姓大呼:“要我守城能够,但你们先把我身上绳索解了成不?”
不一会儿,曹姓来报说:“方才获得动静,君候并非要投降,而是身受重伤,摆布担忧耽搁君候医治,以是才迫不得已投降的。”
郭嘉闻言一惊,却不敢转动,因为,他忽觉脖颈微凉,一柄雪亮的匕首正抵在他的咽喉处。
见吕晨说话都说不清楚,郭嘉微微点头,就上前去抓着吕晨的手要扶他起来。
吕晨也愣了下,汗青上的吕布可没有再白门楼受伤,问道:“父亲如何会受伤?”
郭嘉沉默不语,一贯智计百出,算无遗策的颍川郭奉孝,竟然被一个傻子用如此浅薄的战略给活捉了,委实有些丢人。
汗青上的曹艹兵困白门楼以后并没有采取火攻,只是制止吕布突围,最后吕布投降。现在却因为吕晨绑了郭嘉,曹艹一怒之下发了狠,倒是伤了吕布。吕晨听了不由也有些发懵,事情没有遵循本来的汗青轨迹走,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只记取汗青了,浑然忘了本身这只胡蝶。
吕晨沉闷地摆摆手道:“过一段时候再说。”然后又嘀咕道:“天快黑了,该找人安营扎寨,彻夜就在这城外住下也好。”说罢,他走到一旁踱步思考起来。
曹姓也急了,道:“为甚么?君候都伤成那样了,曹艹定然不会再顾忌,必定会同意互换的。”
吕晨才不管甚么名流不名流呢,只是讽刺道:“那便不绑。我也感觉对这类手无缚鸡之力的书活泼绳索,的确就是对绳索的欺侮。”
吕晨低着头,嘴角一丝笑意伸展开来,打算固然有变,但还是胜利了。吕晨固然九岁以后便痴痴傻傻,但有吕布的良好基因,加上吕布的悉心教诲,吕晨的搏杀之术倒是出类拔萃,才不及弱冠,马下论工夫比之张辽也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