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渡回身顺手抓住了阿罗的肩膀,用力朝我掷来,我冲的正急,见是阿罗,仓猝收了势,伸手去接阿罗。
而后,袁重渡制住了我,明瑶连番使诈,虚真假实,趁袁重渡惊奇不定时,撒脱手中的土,假说是毒粉——袁重渡的脸曾经被潘清源的毒烧毁了一半,至今心不足悸,再加上他耳朵处有创口,真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瞥见粉尘,闻声是毒,也不辨真假,就仓猝遁藏,却恰好被暗中窥测的绿袖给咬中了脚踝!
“逃甚么?”明素把鬼婴放在角落,转过身来,不但不逃,更不镇静,反而气定神闲,面带笑容的看着袁重渡,道:“你来!”
袁重渡是相脉大师,天然极其长于察言观色,我已然起疑,更何况于他?
袁重渡淫笑着,还要上前去扯阿罗的衣服,明瑶却蓦地欣喜的叫道:“好啊,宁楠琴快脱手!”
“你放蛇咬我?!”袁重渡惊怒交集瞪视明瑶。
可惜明瑶这“漫天花雨”撒药粉的伎俩比起潘清源来但是差得远了,如果把明瑶换成是潘清源,在那么近的间隔内,必然是有几粒十几粒的药粉能撒在袁重渡身上的!
“你站住!”
“小牲口,激将法对我是没有效的。”袁重渡道:“怪就怪你老子太托大了,敢让你们几个小辈来寻我们的倒霉!他忘了这是太湖,不是颍水!”
袁重渡一见明瑶向前,当即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