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点,都与傀儡戏的特性相暗合,并且他们这些人都是借着傀儡戏的各种门道,加以阐扬的,固然说是在装神弄鬼,可也是亲身上阵,并非是像刀族和柳族那样,用傀儡来对敌。
我道:“本来无怨也无仇,但是让我撞见了你们的活动,那便是天大的怨,天大的仇了。”
“旦”是指女性角色,多数脚穿绣鞋,被我用龙吟功力震退的两个青衣女子就是穿戴绣鞋的;“赤”是指男性角色,顾名思义乃是赤脚男人,那便代指贫民,最早出来的赤脚鬼便是如此;“靴”也是指男性角色,但代指的是富朱紫物,眼下跳出来的两个红袍,便都是穿戴长靴的。
“废话!”老二接过话头,说道:“我们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他是我大哥陈弘道,我是他兄弟陈弘德!一个貌似潘安,一个赛过宋玉,号称陈家村双俊,天下两大美女人!刚才都奉告你实话了,你恰好不信,非要我现编一个吴朝阳、吴朝月骗你!我们隔壁村确切有小我叫吴朝阳,那货是个小眼睛、大肚汉,哪能有我们哥俩长得划一?”
王麒道:“久闻武极贤人大名,本日一见,公然豪杰!但我们昔日无怨,克日无仇,不晓得如何获咎了麻衣陈家,却来寻我们娘娘殿的是非?”
我把金科交给他,道:“把他捆起来,也拴到柱子上。”
“是!”世人齐声承诺。
“我也不难堪你们。”我道:“第一,把偷来的孩子叫出来,归还回孩子的父母;第二,把你们其他的朋友都供出来,一并受捕,我晓得你们应当不止这么点人吧?第三,毁了你们这个托名‘娘娘殿’,实则藏污纳垢的窝点!”
瞧见他们拿的这家伙,又想起来第一个出来的赤脚鬼,第二次出来的两个穿戴绣鞋的青衣,再加上之前那女庙祝手指弹动间玩弄的细线,我蓦地觉悟,想起来一个行当——傀儡戏!
我正惊奇他们如何抄家伙,却见那王麒咳嗽一声,“哇”的伸开嘴来,“呼”的一喷,我早嗅到一股油气,推测他要弄火,便今后退了退,果见一道火光蹿起来,六尺远近!
我点头道:“这可不成!内里另有他们偷来的孩子。”
刘双道:“武极贤人的名头传遍江湖,委实太大,也不该跟我们这些冷静无闻的人一争凹凸。”
“呀嘿嘿嘿嘿!”喷完这一腔子火,那王麒俄然唱上了:“哇呀呀呀呀!好戏开锣!这一回说聊斋!烟雾升腾,鬼狐齐出!”
孔殷间,那赤脚鬼拽不走,我嘲笑一声,抬膝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他“唔”的一声闷叫,哈腰就倒,我把那杖头往地上一丢,嘲笑道:“鬼也怕疼?”
但殿里又有两个身影奔将出来,都是身披红袍,脚蹬长靴,一个手持铁枝,一个手持托辊,闪回身形,朝我打来。
这两年来,我又从老爹和叔父那边学了很多玄门江湖之事。
傀儡戏和京剧、豫剧等戏种一样,也分角色,比方旦、赤、靴。
王麒瞥了一眼那女庙祝,见她仍旧不语,便托的跳出圈子,朝我一拱手,叫道:“陈少族长请了!”
我不想再和这一群人迟延时候,目睹那两个“靴”攻上来,也迎了上去,双手分击,左手拍出一记“悬空掌”,右手打出一记“提千斤”中的“隔空取物”,只一个照面,便把那铁枝给劈飞,托辊也给摄在手中!
老二道:“那你还打不打?”
老二瞪眼道:“那你说咋办?”
但是这一伙人的本领之高,较之刀族、柳族,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