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易饵急道:“我就说了不让你管他,你恰好不听!如何样,中了他的毒计了吧!”
祁门老三手里捏诀,口中念叨,见烟王飞近,抬起脚来,便将烟王磕下,那烟王摔在地上,复又被祁门老三把脚一拧,那烟王连话都未曾说出半句来,只把脑袋一歪,双眼圆整,竟是死了!
祁门老三没推测我会俄然从把戏中摆脱,不由大惊,纵身一跃,便要向前滚翻而去,我跟着跳了一步,把手在他肩膀上一搭,嘲笑道:“你还往要哪儿跑?”
没有巨蛇,也没有烟雾,更没有烟王!
把戏当中,耳目丁鼻身,都做无勤奋,独一能希冀得上的,只能是心相。
祁门老三笑了起来:“陈弘道,任凭你有天大的本领,中了我的‘蛇牙针’之毒,也要死!”
那易饵道:“本来你是被毒气所逼迫,不能开口说话了。我来瞧瞧。”
“你闭嘴!”我把祁门老三丢在了地上,道:“你右肩骨碎,左臂已断,我也不杀你,看你今后还如何作歹!”
我赶上前去,俄然有人闪出来,“呼”的一声,喷出一腔烟气来,顷刻间,仿佛山间起了大雾,四周白茫茫一片,全都隐在了那烟气当中。
我只这么一搭,便闻声“咔”的一声脆响,祁门老三惨叫一声,肩骨碎裂,右边肩膀已经塌了下去!连带着右臂也软绵绵的垂了下去。
祁门老三目视那老者,道:“易饵老匹夫,你如何这么暴虐?我固然也哄了你来,但你又没有受甚么伤,怎的我双臂都废了,你还要跟我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