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有些不对劲儿,转头一看他的脸,又白又青,眼神飘忽,跟鬼似的,不由得吓了一大跳:“你如何了?”
“没事。”蒋明瑶说:“不放在心上。”
“我,你,你看看我屁股还在不在……”老二话音刚落,“噗通”一声,就栽倒了。
情急之下,我脚上用力,蹬在老二肩膀,把他踢了出去。
我擦了擦脸,一阵恶心,想起来那藤蔓如许古怪诡异,也不晓得吸过多少人的血了。
“明瑶妹子,他是我弟弟,叫陈弘德。”我重视着蒋明瑶的神情,谨慎翼翼的说:“他从小到大就吊儿郎当的不端庄,满嘴扯谈,你别放在心上。”
毒性之烈,可见一斑!
这一来,高低受力,勒的更狠,我直翻白眼。
不能再拿这话刺激蒋明瑶了。
“谁不端庄……”老二嘟囔着要辩白,被我一瞪眼,话又咽了归去。
刚才那阴风里的小鬼们,应当就是死于这藤蔓,而不是那棵老树。
“哦。”我挠挠头,不晓得该说甚么了。
“老二!”我大呼一声,然后才想起刚才是蒋明瑶袖子里飞出来了一道“绿光”,伤到了老二的屁股。
“咳!”
我摇点头,说:“没事。老二,刚才你太鲁莽了,下次可别如许。”
我怕再被他抱住双腿,仓猝一折腰,身子倒卷而上,两脚分开,夹住了那藤蔓。
老二转过身,从地上找来辟邪铜镜,照我的脸,让我看,还真是一脸的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