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啊!”
陈汉生瞥了我一眼,道:“好了,你们归去吧。”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了,浑身高低哧溜溜的被脱了个精光,衣服、鞋子个人不见,院子里传来一阵水流的“哗哗”声,必定是被妈妈拿去洗了。
陈弘德便把穿红绳的灵石给了我爸爸,把穿黄绳的石头给了我妈妈。
说完这话,陈汉生也不再理睬我们,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公中大院的屋子,曾子娥跟着也进了去,只要陈弘德还笑嘻嘻地留在原地。
等陈弘德走近了,我问道:“这是甚么石头?”
我爸妈也不晓得陈汉生要送甚么,还是一个劲儿地称谢。
“你倒是嘴甜。”陈弘德笑了笑,脱口念叨:“知符为神,晓得为真,吾符此符,九虫离身,摄录万毒,上升真人吃紧如律令!”
陈汉生的话必然不会有错,刘伟不会再抨击我了,他只会保佑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只感觉浑身高低是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一刻,我真是欣喜若狂!
我坐起家子,环顾四周,只见北墙透气窗户下公然摆放好了一尊香案,一块暗红色木牌灵位端放其上,牌位上整整齐齐写着一行字,恰是刘伟的名讳和生辰。牌位之下,一尊铜炉,三枚黄香,袅袅生烟。
“呼!”
我疼的呲牙咧嘴,我爸爸、妈妈都跑上来掰着我的手问长问短,曾子娥却无动于衷,陈汉生只感喟一声,淡淡道:“这就是那刘伟所说的奖惩,火焚之苦。”
就仿佛灰尘落定,心中有股难以言喻的结壮感。
我揣摩了半天,又问道:“那灵石上面写得是甚么字?”
我呆了半晌,道:“这是甚么意义?”
爸爸和妈妈面面相觑,都搓动手,也不说话,一副难为情的模样。
曾子娥寂然立在一旁,不悲不喜,只要陈弘德,连续笑嘻嘻的轻松模样。
陈汉生道:“红男黄女。”
陈弘德道:“没听你陈爷爷说这是灵石吗?”
爸爸老是说我一睡觉就睡得跟死猪一样,抬出去卖了都不晓得。之前老是不平气,现在想想,还是有那么些事理的。
这番话说得我悄悄心惊,刘伟要不了我的命,反而要保佑我安然,而我的衰命却转移到了我爸爸、妈妈身上!
爸爸、妈妈略有些难堪,最后还是由陈弘德陪着送了出去。
我眼巴巴地看着爸爸、妈妈,不晓得他们是如何样的设法。
陈汉生道:“我这里有刘伟的生辰八字,你们归去做一个长生牌位,刻上他的名字、生辰,摆放在阁房当中,每天三炷香,逢年过节祭拜。如果有朝一日,牌位无端自行断裂,便能够撤掉了。当时的他应当已经怨消灾满,重新投胎转世去了。”
看着这些东西,我一点也没有惊骇,心中反而模糊升起一股结壮的感受。
我惨呼一声,手触电般收回,但是掌心,已经多了八个麋集的香疤。
“吴用,展开你的眼睛吧。”陈汉生说道。
爸爸、妈妈传闻我没甚么事,都欢畅地手足无措,那里还会在乎本身,当即连连向陈汉生称谢,陈汉生摆摆手,对陈弘德说道:“去屋里拿两块灵石过来。一红一黄。”
陈汉生又对我爸妈说道:“我送你们一人一样东西,该当会有些用处。”
陈弘德很快就出来了,两手之上托着两件物事,我细心看去,只见那是两块粗糙的褐色“丁”字形石头,长宽都只要一寸半摆布,还都穿戴一根绳索,色彩却不一样,一个是红绳,一个是黄绳。上面刻的有字,也不晓得是甚么字体。
一阵阴风忽视而去,半晌之间,我身子四周先前那种被裹卷的感受消逝了。
“他不会再来找我了?”我仍旧不敢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