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文大喜,拿起筷子,如风卷残云般吃起来,一边吃一边问,“内里都是些甚么亲戚,如何向来没见过?”
“打发了?”惠娴一下回过甚来。
“店主,您看,这一片儿地,也不贵,都能够买下来,”刘松仁也骑在顿时,兴趣勃勃,指导着面前这块熟地,“咱也种佛手、香桃、藿香甚么的,那便宜事儿可不能让马家楼卢家独占了。”
“去去去,谁是你小舅子?”惠娴一下背过身去,“你媳妇不是阿谁甚么莳花馆的柳如烟吗?”
“我不种药材,我想种――稀宝三元。”肃文笑道。
“人家还是咸安宫的总学长,咸安宫这帮官门生,将来都能出将入相……”
“这不是差使吗?这是上面安排的。”肃文哄道,“连带着剿除八大胡同,都是一个差使。”
讷采笑着看看二人,“去吧,别走远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肃文内心一阵打动,嘴里却笑道,“你还少说了一样,再生几个孩子,那岂不是十全十美了!”
“归去吧。”胡同里非常温馨,仿佛能够听到月光洒落时的声音,惠娴的脸在月光下也更加洁白。
他悄悄地抬起惠娴的头来,“明儿,端亲王特准我告假一天,我在城南看中一块地,就当春日郊游,你我一块出去散散心。”
“吱呀――”
踏马山坡,极目远方,触目尽是满山红艳、绿竹翠草,耳边尽是鸟鸣风动、潺潺流水,让人一洗胸怀,顿觉神情气爽。
“嗯,今后我再不去那种处所了,呵呵,也没有那种处所了。”肃文笑道,看惠娴一脸迷惑,他笑着解释道,“我说的你还不信么?男人汉大丈夫,何必扯谎?”
“那我送你归去。”肃文笑道。
冷不丁听肃文喊道,“刘院长,趁便给我在这盖座茅舍,种几畔蔬菜生果,另有,把这河水给我引过来!”
“种甚么你定,我都没定见。”肃文笑道,“给我辟出一块地来,我要种些别的东西。”
“呵呵,我小舅子睡了吗?”肃文涎着脸凑了上去。
“三儿,你可找了个好半子,传闻这么年青就是正六品的前锋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