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越喝越大,比及寅时也没见麻勒吉的身影,肃文、海兰珠、勒克浑喝了醒酒汤,又叮嘱多隆阿派几个伴计到崇文门那去找找看,他们直接奔西华门而去。
“呵呵,”肃文乐喽,“多爷,这看家的本领还真没丢了,得,走人!”
“是啊,平常看不出,多隆阿另有这一手!”
“不要了,不要了,”多隆阿也笑着拥戴道,但是说了两解句,他顿时回过味来,“不要了?……那可不成,二哥,你用心是阴我如何着!”
“你也有人!”肃文勃然作色,“你背后是全部咸安宫,你没奉告他们,你是咸安宫的人么?”
世人看着他那急赤白脸的样儿,又是一阵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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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急仓促赶回中病院,肃文不言声地看着前来救治的病人,叮嘱着多隆阿、胡进宝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多隆阿、胡进宝笑着领命而去。
中病院已经下板,刘松仁也已回家,就有几个值夜的伴计在院子里乘凉谈天,见世人连袂而来,俱是有些吃惊。
但是,清幽的夏夜,却不见麻勒吉的覆信。
固然麻勒吉说得含蓄,肃文已是明白,这些税关上的脑筋及税丁,是外务府的人,本身及咸安宫的众门生已是把他们获咎到家了,人家揪住麻勒吉,能随便就放人么,还不得往死里整啊!
“甚么东西?”那姓米的税官眼睛一亮,禁不住又高低打量起肃文来。
“哎哟――”姓米的与胖税官立时捂住了眼睛,惨嚎起来。
“二哥,过过这一时吧,不急,等稍稍消停的。”麻勒吉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