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程祖诰还真有这弊端,虽是言官谏官,却毫无一丝风骨,世人都有同感,七位上书房大臣竟是无一报酬他说话,此发起一举通过。
宣王府。
詹士谢图恭敬地站在老祖宗跟前,“这些日子,宫里的内监、宫女民气惶惑,这外务府改革,迟早会革到他们头上,担忧丢了差使,特别是那些内监,更是担忧出宫后没有活路。”
张凤藻也战巍巍地站起来,“北京与各地又不一样,北京一乱,天下必乱,要当即着顺天府与九门提督衙门严查,一经发明天理教匪,当即擒拿!”
…………………………………………
拉旺多尔济看看刘管家,神采持重起来,“这些人现在那边?共有多少人?”
…………………………………………
“不,”拉旺多尔济冷着脸看看他,“这都城里,不承平,上书房已接到邸报,嗯,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元,”他的脸已是冷了下来,“你现在就去大兴跟宛平,看看到底有没有他说的景象,这祝现是我的庄头,他出事,我也要跟着受连累,但又不得不查,如果真有此事,那更是说不清楚。”
鄂伦察看看装束得一丝不苟、打理得一毫稳定的端亲王宏奕,笑道,“后天,七月十八,皇上就要出发前去承德了,京里的事儿,端王爷掌总,这上书房,您就很多担代了。”
“昨日以来,彗星见于北方,仰维上天示警,祇惧实深。方今时势多艰,民生得逞,我君臣唯有交相儆惕,修德省愆,以冀感化平和,乂安黎庶。尔在廷诸臣,其各勉勤职守,力除因循积习,竭诚匡弼,共济艰巨。各省封疆大吏,务当实事求是,当真清算,访察闾里痛苦,经心抚绥,庶几日臻上理,用副朝廷惊骇修省应天以实,不以文至意。”
张凤藻接过来,只见纸上写道:
“这事,不能焦急,拔苗滋长,对他没有好处,走一步看一步吧。”老祖宗看看他,“但有一条,你记着喽,顺着皇上的步调走,一准没错。”
一会子工夫,刘管家带着一其中等个子眯着眼睛的中年人走了出去,“主子给贝勒爷存候。”祝嵩一下跪了下去。
刘管家也不管祝嵩胡乱挣扎,硬是让人把他拉了出去。
…………………………………………
老祖宗一笑,“这对他是功德,詹士谢图,你发明没有,皇上凡是要大用一小我的时候,老是先把他贬一贬,看看此人的心志到底如何,如果连这点子磋磨都受不了,还堪甚么大用?哈保不也是在西宁喝风沙喝了八年才返来的么?”
“两千人?”拉旺多尔济又笑了,轻视地笑了,“你可晓得这表里城八旗驻军有多少人?九门提督衙门有多少人?善捕营、前锋营等各营有多少人?戋戋两千人,何止羊入虎口?”
“是。”詹士谢图道,“老祖宗,另有一件事,我本想把肃文弄到侍卫处,但是弄巧成拙了,皇上剥夺了他的官职,还把他降为浅显官门生,今儿我出门时,这小子正在神武门站钉子呢!”
荫堂扇着扇子,“呵,这天,真是越来越热了。”
“不不不,”祝嵩着了急,“王爷,这是真的,从蒲月开端,天理教就从山东、河南等地往北京集结,他们筹办占据紫禁城!”
“老爷,密云庄子庄头祝现的弟弟祝嵩要见您。”管家谨慎地看着额驸拉旺多尔济,侍女递过冰镇的毛巾,拉旺多尔济擦一把脸,顺手把毛巾放到托盘上。
“起来吧,”拉旺多尔济看看祝嵩,“是你要见我?”
“王爷,主子确切有要事,主子,”他又看看刘管家,刘管家一使眼色,表示他痛快点快讲,“主子告密主子的哥哥谋反!”祝嵩一焦急,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