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不能动,能够是摔断了。”婆婆满脸痛苦地说。
现在的大佛山已被开辟成一个旅游景点了,不说大佛爷身上重新被刷了金粉,寺庙也重修了,扩大了,并且从山脚下往山顶通了一条油路,我们的汽车能够中转山顶。
“不做手术怕你的腿长不好,你春秋大了,骨头愈合的慢。”大夫劝着婆婆。
到了大佛堂里后,我果然上了三柱香,叩了三个头,还往功德箱里塞了几张纸币。我再重申一遍,我不信佛,我还是无神论者,现在做这些事,是不想对婆婆扯谎,既然承诺她要拜佛,真的拜一下也无所谓,上柱香,叩个头,我身上又不会少块肉,就当玩游戏好了。回想起本身之前那么叫真,感受真是老练。
拜完佛返来,陆涛试图要抱起婆婆,把他妈妈放进汽车里,但他的手刚打仗到婆婆的身材,婆婆就喊疼。如何办?正在我俩忧愁时,居士们找来两根粗木棍和几块板子,临时做了一副担架,如许才把婆婆抬到汽车旁。接下来,把婆婆抱进汽车里时也费了好大的劲,大伙的行动略微不对,婆婆就会痛得大喊大呼。
我说的多了,陆涛就开端烦了,对我说:“你平时看起来胆量挺大的,现在如何胆量这么小?总怕出事似的。”
都这个时候了,婆婆还要我们去上香。不过,或许在她看来,越遭难越得上香求佛。
大梵刹里有人打来电话说婆婆跌倒了,我当即和单位请了假跟从陆涛驾车往山上赶去。想想,七十多岁的人跌倒但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何况是陆涛的妈妈我的婆婆!
医治计划定下来后,我们给婆婆办理了住院手续。住院押金是陆涛掏的,因为他是宗子,天然是牵头办这些事。婆婆住院手术期间,三兄妹轮番服侍,我也陪婆婆在病院住了几天。
陆涛听我如许说不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