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宽恕!大人宽恕!”周十七吓得慌了,赶紧叩首告饶道。
“给我打,连他的府衙也一块儿拆了!”周德昌颐指气使惯了,哪受得了这窝囊气,哇哇大呼着,批示部下的众恶奴,一起向前,一时竟将府中的衙役们打退了三座院子。
“给我顶住,弟兄们……给我顶住!”林毅振臂高呼道。心中一时竟也有些惊骇。这个周德昌真浑啊!连大堂也敢砸,做事竟然如此不计结果,真如果被他把本身抓住了,咱可就费事了!心中正焦灼不安,忽听得府衙外大街上,人喊马嘶,似有大队人马向这边赶来。林毅心中大喜,忙叫道:“弟兄们,我们的援兵到了,大师把这帮恶贼十足给我擒下,不成放走一个。”
李六回过甚来,双手交叉在胸前,很傲慢地说道:“你便是新来的知府林毅吧!你可晓得我们两人是甚么人?把稳我们县公来拆了你公堂,将你打上一顿,赶出正定府去?”
周德昌思虑再三,向身边一名家仆使了眼色,轻声说道:“快叫夫人带丹书铁券来!我倒要瞧瞧,他一个小小的知府,能奈我何!”哪名家仆会心,趁人不重视,躲离了人群,飞普通的回府报信去了。
哇!这前人可真聪明啊!竟拿皮带抽人,如许即打了人,手还不疼,真是好有创意!林毅笑眯眯的看着,内心忖思着,不知怎的,贰心中竟有一种快感。
林毅端起官架子,满不在乎地说道:“本府是朝廷命官,他还敢杀官造反不成?”
“你咬着舌头,是你不谨慎,又关我甚么事?”周十七听了好生的委曲,忙大声的告饶。底下的衙役们哪听他的要求,取出夹根来,又把他夹了两夹,方才放松了他。
“是!大人!”六七名衙役承诺了一声,一起将李六和周十七拖了下去。
周德昌一气闯到大堂之上,见堂上已经没有了林毅和众衙役的身影,只留下了爬在地上被打奄奄一息的李六和刘思庆,心中更添气愤,大声喝命家中的恶奴,将大堂之上的东西十足砸烂,又带人去后堂之上,搜索林毅的身影,岂图将他擒住,狠狠经验一顿,不想,门路却被两名镖师带了二十余名衙役,手持棍棒给拦住。
林毅皱了皱眉,斥道:“本府叫你打,可也没叫你把人家牙齿打落,满口都是血啊!真是好生无用!”。
“砰!”周德昌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摔在地上,大声呼喝道:“来人呀!把我们府里统统的奴婢都叫出来,与本县公去大堂内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