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命师爷记在纸上,又瞅着周十七说道:“哪个……哪个……周十七,谁没文明给你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幸亏是十七,如果你叫一百二一万三千九百九十九,还不把本府的舌头给绕的咬下来?真是该死,去!给我在他腿上,再夹两棍,他方才害得本府咬着舌头了!”
“砰!”周德昌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摔在地上,大声呼喝道:“来人呀!把我们府里统统的奴婢都叫出来,与本县公去大堂内救人!”
周十七爬在地上,惨叫声连连,哭喊声即便阔别府衙外三四里地都听得见,立时引得府衙外众百姓,纷繁挤到大堂前旁观新任知府审案,天然也有人将这个动静送回了县公府宅。
一旁的刑名师爷,急慌慌地说道:“大人,哪个周德昌就是个浑人,他甚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豪杰不吃面前亏,我们还是先临时避一辟吧!莫要吃了亏!”说罢,挥了挥手,一众衙役簇拥着林毅,一起向后堂躲去,就连张易成的母亲和刘思庆,也一并逃脱了。
哇!这前人可真聪明啊!竟拿皮带抽人,如许即打了人,手还不疼,真是好有创意!林毅笑眯眯的看着,内心忖思着,不知怎的,贰心中竟有一种快感。
不到三四分钟时候,周德昌便聚了有二三百恶奴,一个个手持根棒向知府衙门行去。
林毅挤在步队前面,笑着答复D县公算个屁!老子是天子弟子,朝廷命官,替皇上来管理处所,你竟然敢把本府的衙门给拆了,真是岂有此事!喂!大师听着,立即缉捕周德昌等一干人犯,如有抵挡着,不必容情,可立即杀了,本府为你们记过!”
“大……大人!方才不是你叫我们重重打的吗?”行刑的衙役脑筋子里少根筋,立刻苦起脸抱屈道。
“大人宽恕!大人宽恕!”周十七吓得慌了,赶紧叩首告饶道。
“你咬着舌头,是你不谨慎,又关我甚么事?”周十七听了好生的委曲,忙大声的告饶。底下的衙役们哪听他的要求,取出夹根来,又把他夹了两夹,方才放松了他。
“哼!真是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看来本府得教教你们如何与一方的父母官说话了!”林毅嘲笑了一声,与衙役班头说道:“先拉下去每人打上二十大板,叫他们晓得些礼节,再上来与本老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