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还是面无神采,“哦……”
“太后存候心,臣必然将绮罗公主无缺无缺地带返来,也请太后保重凤体。”
作为一只猫奴,钟晚本该对此景象毫无抵当之力,但他却奇特地感到一丝别扭,别扭到他本身都感觉可骇。
他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看了钟晚一眼。
钟晚盯着他的手指,问:“你们刚才是在传信么?”
“哦。”钟晚还是盯着他的手指,“你们传信还需求吃手指么?”
他脸上跃跃欲试的神采让李星垂的心中燃起了熊熊火焰,他前爪一扑把钟晚压住,伸出舌头在他下巴上舔了舔,猫瞳里透暴露些严峻之色,“谁说我不能接管龙阳之好的,我、我实在心神驰之……”
刚揭开一个奥妙的两人来不及多想,跟从內侍垂首进入了崇禧殿正殿。太后端坐于上首,神采中显出些蕉萃,就连华贵的头面金饰也没法压住她一脸的担忧。想来方才听皇后诉完一番苦,她内心不怒也得惊,面色又如何能好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