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人始终是我们的心头大患,只要一日不除,对皇上对朝廷都是不小的威胁啊!”霍培安声情并茂地劝说道。
茱萸点头领命,又踌躇了半晌,低声道:“娘娘,本日另有一件事。”
“气气那魏铭也好,如许他才气真正对梁胤昊,对朝廷落空信心。梁胤昊现在还没有这个胆量,也没阿谁本事去动霍培安。不过…”木清放动手中的茶盏,盈盈起家走向窗边,通俗的瞳孔仿佛无底黑洞,透着阴恻恻的寒光。“深埋在心底的种子,总有一天会着花,会成果,关头就看我们如何去施肥了!”
木清倒是淡然一笑,好似人间骚动没法在她脸上留下半分陈迹。“我早就猜到了,皇上命令让魏铭彻查此案,不过是做做模样,给朝中官员一个交代,给天下人演一出戏。终究只不过是查办惩罚几个不痛不痒的判官小鬼,真正的阎王大佬们还是稳稳铛铛地坐在本身的位子上,头上的乌纱帽是掉不下来的。”
茱萸鄙夷地皱了皱眉头,道:“那狗天子竟如此是非不分,识人不明。”
霍培安嘴边的笑意突然一僵,警戒地看了看魏铭手中的折子,心中顿时了然:魏铭这个时候来见皇上并非因为周文鑫一事,而是前来禀奏对礼部和刑部的调查成果的。他查到了甚么?查得有多深?
“是吗?他就有这么大的本事?朕的江山莫非就真这般不堪一击?”梁胤昊眼中泛着锋利的光,具有至高无上权力的同时也让他有了无与伦比的自傲,“朕还就不信了,莫非他粱胤桓一踏足都城,朕的这把龙椅还能散架了不成?”
刚用过晚膳不久,木清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借着烛火看书。
霍培安站在殿外,看着魏铭直挺的背影,心中的怒意和不甘更是如奔腾澎湃的潮流流窜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