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翘脸红了红,惭道:“本应玉翘上门给堂嫂问安才是,确是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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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未说完,却见南笙神采不耐,扶着玉翘的手渐渐站起,嘲笑道:“我家小婵总算是来了,再不来,我得死在这。堂哥自坐吧。”她又看向玉翘说:“巧着我们顺道,我带你走一程。”
瞧着他大剌剌欲坐玉翘身边,眼眸一沉,正色道:“堂哥还是寻别的地坐吧,我俩到底是各房媳妇,哪有于男人同坐一处的事理,总要避嫌才好。更何况堂哥一波方平,就莫要再肇事出来,还嫌脸上的伤不重么?”
南笙轻笑:“我和弟妹聊些闲话,你们爷们是听不惯的。”
周振寰叹道:“三弟妹哪知我的痛苦,我那娘子骄悍放肆,无半点乖顺和顺性子,甚么美妾,就一丫环设套诱我罢了。”
玉翘正要去橱柜里替自已,也替周振威拿洁净衣裳,却被他一把拽到面前,高低细心打量,看着她衣裳湿透,抹胸下身材尽显,顿时眼眸黑如墨染,慢慢道:“你去了那里?何谁在一起?”
而此时,他阿谁不知死活的小娘子,还天真热忱的拉他进屋,嘴里絮干脆念着:“你返来也遇着大雨了?怎淋得跟落汤鸡似的。可有效热水盥洗过?”
玉翘一眼便扫着周振寰半卧在雕栏榻板上,心中喊糟,回身就要冒雨拜别,却被一女子拦住了来路。
“我在园子水亭里避雨,”她嗅到了一丝严峻的味道,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谨慎翼翼道:“你如何了?”
玉翘瞧她衣触生凉,幸亏并未尽湿,温声道:“堂嫂归去后,用热水净身,再让厨房熬煮姜糖水一碗服下,发些汗后,应无大碍。”南笙颌首,觑眼看她,终笑道:“常日里我虽不大出门,却晓得四弟娶了个天仙般的娘子,本日得见,果然仙颜,倒未曾虚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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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玉翘上着杏色裹身斜襟小衫,终因淋雨湿透,紧贴肌肤不说,竟显了内里鲜红抹胸,鸳鸯戏水织绣若隐若现。那边耸着两团柔腻,形如蜜桃儿般鲜嫩多汁,跟着娇喘细细,微抖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