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周振威也未几言,干脆利落的一件件脱去衣袍,终赤.祼着上身,单膝跪在距她十步开外处。方才沉声道:“此次是为夫犯了大错,偏听偏信别人之言,未曾查实也不问过玉翘娘子,就无端猜忌妄断,让娘子凭白受了冤枉。”
“你这是何为?”玉翘咬咬牙,话才问出,却止不住瞪大了水眸。
话音刚落,猛的黑眸圆睁,脸显惶恐之色,急道:“把稳!”
玉翘怔在那,还未反应过来,倒见周振威已蹲在脚前,掀了她丝绸裤儿,一道红痕印在雪肤上,触目惊心的很。
“另有的,倒是自个相中的,欢乐结成一对,却遇事儿各掩着心机,相互猜忌,你不信我,我疑着你,日子悠长,豪情突变成鸡肋。可惜了曾经那段情深意浓。”玉翘说到这,转看向周振威,持续道:“玉翘的亲娘就是如此,眼睁睁看着伉俪豪情淡去却无能为力,逐郁郁而终。玉翘不是如许的性子,甘愿先斩了伉俪情分,即便今后常常想起,总还是夫君对玉翘各种的庇护疼惜。这内心也便没了痛恨。夫君你说可好?”
玉翘默了默,咬着唇儿道:“倒不是不惯......!”她隐了声,想想又说:“但是祖母健在,只怕如许逾礼不符呢!”
周振威抬眼看她素净小衫半遮半掩,未曾梳洗,乌发散着,明眸善睐,小嘴细嫩,满脸慵懒秋色,娇媚的很,他忍不得浑身紧崩,气味混乱道:“让你不要梳倾髻,非要跟我作对,本就长得妖精模样,勾人的很,怨不得人家起邪念!”
玉翘听他竟如此说话,又羞又恼,嘴里嗔道:“你竟如许说我,我.....”我了半天也想不起该如何,又瞧他笑容可爱,正巧抓摸住那长鞭,顿时不管不顾的,捊直了鞭子,拎起就朝周振威甩去。
周振威敏捷朝玉翘跑去,却为时已晚,谁又能晓得那鞭子九曲环弯,没打到她,却再玉翘本能收回时,鞭梢顺势舔了她自个小腿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