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威低笑:“你还不晓你男人的力量么,抱你跟抱着个猫儿似的。”
他用心不讲下去,一副欲言又止的难堪神采。
周振威扯扯唇,俯身凑她耳边,挺端庄道:“平王说,小媳妇十八九时,才会跟熟透透的蜜桃似的,一掐一泡甜水儿。玉翘才十六,已那么多甜水儿,等十八九时,还不晓得如何狐媚人呢!”
玉翘听了这话,怔住,细细考虑,刹时脸红的似要滴血般,眼波潋滟的瞪着周振威,到嘴的话竟半天说不出来,气嗔道:“你,你怎能......!”
采芙忙笑嘻嘻道:“三蜜斯大可放心,蜜斯和姑爷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呢,我们倒是见惯了的。偶尔谁不长眼扰了他俩,姑爷就冷着脸,也不笑,怕人的很。他俩现多数在园子里说话,该返来时蜜斯天然会返来的。”
周振威恋恋,却也无可何如的将她放下。
玉翘近前来,拈起一片放进嘴里,咬了咬,笑道:“我怎吃,甜的很呢!”(未完待续。)
“说甚么?”玉翘公然抬眼儿,猎奇的问。
然,玉翘倒是深宅中养的繁华花,吸着纯洁气儿活的,哪受得了这话儿!如此一思忖,周振威拥她入怀里,顾恤道:“是我错了,竟说这些话气你,你要杀要剐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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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周振威顿一下,挑了挑眉,踌躇道:“你真的想听?不会活力?”
周振威唬了一跳,顿时傻了眼。他曾在虎帐帐中数年,都是些粗糙鲁直的男人,有些个没事就寻着花娘取乐,说话如何浑如何荤就如何来。而这平王与他靠近如兄弟,常日里没甚么忌讳,是以他倒是听惯了的,并不晓得轻重。
采芙轻笑:“蜜斯一向很喜好呢,原在府里时多是芸哥去跑一趟,现都是姑爷买来给蜜斯解馋嘴。”
玉翘红了脸,轻道:“你放我下来,手会酸呢!”
瞧玉翘抖动手系着小盘扣,干脆接办过来替她一一扣上,又将松脱的汗巾子系紧,不经意扫了下她水色丝绸裤,眸光一沉,逐脱下自已的外衫,掩在她的腰间。
“那我不要听了!”玉翘思忖着定不是甚么好话,扭身作势要走,周振威倒也不拦她,只噙着笑悠然的倚在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