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倒是故意。”玉欢想了想,又瞧着她问:“姐姐这一去都快过半个时候,外头乌鸦鸦的,你们惫懒,也不晓得去寻。”
玉翘近前来,拈起一片放进嘴里,咬了咬,笑道:“我怎吃,甜的很呢!”(未完待续。)
“而后再不听夫君的话了!”玉翘恨恨道,越想越臊的慌:“玉翘是没法见人了!”
玉翘由着他轻疼慢哄着自已,嘴里嚅嚅道:“你就晓得打打杀杀呢!”转念一想,周振威曾经是个斩将杀敌的武将,可不就要打打杀杀么?瞄瞄他焦急悔怨的神情,心中那气恼便似皎月前笼的烟雾般,清风拂过,垂垂散去很多,实在前一世,她发配至碎花城,在流春院做着烧火婆子,日.日.夜夜一桶桶水往花娘房里拎,比这还肮脏的话都曾听到过,现却经不住夫君半句调笑话儿,矫情的很。她把湿湿的颊埋进他炙热的胸膛,去听那心脏强健的、蓬蓬的跳动。
周振威扯扯唇,俯身凑她耳边,挺端庄道:“平王说,小媳妇十八九时,才会跟熟透透的蜜桃似的,一掐一泡甜水儿。玉翘才十六,已那么多甜水儿,等十八九时,还不晓得如何狐媚人呢!”
周振威低笑:“你还不晓你男人的力量么,抱你跟抱着个猫儿似的。”
玉欢望着窗外更深露重,却迟迟不见玉翘回转,心中有些忐忑难安,采芙捧着朱漆描弓足花圆盘,将两白瓷碗沙糖绿豆甘草凉水搁红木小几上,又各摆上一碟蜜饯及一碗炸得金黄的焦骨头。她皱皱眉,端起凉水喝了口,边抿着甜味边问:“姐姐甚么时候喜好啃起骨头来了?”
采芙轻笑:“蜜斯一向很喜好呢,原在府里时多是芸哥去跑一趟,现都是姑爷买来给蜜斯解馋嘴。”
“他说。”周振威顿一下,挑了挑眉,踌躇道:“你真的想听?不会活力?”
前一世,她也总俯身去听父亲的心跳,每听一次,便心惊胆颤一次,那样的滋味实在让人肝肠寸断。她伸展了手儿,搂紧他精干虎腰,低低呢喃:“我怎舍得杀你剐你!即便夫君说的再过份,我也要你活得比我久呢!”
前一世遇他太晚,重新来过,她正明丽鲜妍,他也年青桀骜,相互都相逢在最好的光阴,现在她嫁他娶,情热缠绵的难舍难分,玉翘忍不得用指尖描着他粗暴又冷硬的脸部线条,描到下颚,又去描他的唇边,不甚防的被他咬住了指尖,已没了方才咬的痛,只是不轻不重的,一下一下咬着玩,又含进嘴里吮了吮,玉翘只觉酥酥痒痒,麻进到了内心去。她便娇娇软软的笑,男人瞧她一团儿妖娆,托着她的刻薄大掌刹时捏紧两瓣儿,朝自已崩紧生硬的身躯实实按去,沙哑着声道:“别再引我!”
玉翘晓得是如何回事儿,臊的很。灼烫满面,抿着唇不吭声。
“那我不要听了!”玉翘思忖着定不是甚么好话,扭身作势要走,周振威倒也不拦她,只噙着笑悠然的倚在石上。
采芙忙笑嘻嘻道:“三蜜斯大可放心,蜜斯和姑爷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呢,我们倒是见惯了的。偶尔谁不长眼扰了他俩,姑爷就冷着脸,也不笑,怕人的很。他俩现多数在园子里说话,该返来时蜜斯天然会返来的。”
他用心不讲下去,一副欲言又止的难堪神采。
玉翘听了这话,怔住,细细考虑,刹时脸红的似要滴血般,眼波潋滟的瞪着周振威,到嘴的话竟半天说不出来,气嗔道:“你,你怎能......!”
玉翘红了脸,轻道:“你放我下来,手会酸呢!”
“不是我说的!”眼看着小美娘还是恼了,周振威忙道:“是那日晚在明泰殿,你感染上了我的袍子,巧着被平王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