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无双微微一怔,却没法接口。作为妃嫔,国事她没法多问。
他一笑,忽地深深吻住了她的唇。
“因为听到这里琴声,以是朕想,甚么时候宫中也有狐精在操琴引|诱墨客前去一会?”萧凤溟握了她的手,顺势抱她入怀。
聂无双回过神来,含笑接过他手中的伞,拿出丝怕为他擦去脸上的雨水,柔声问道:“皇上如何想着过来了?”
萧凤溟疾走到了水榭廊下,收了伞,笑道:“你竟然有这么好的兴趣,半夜不睡,跑出来操琴听雨。”
第二天,聂无双醒来的时候,萧凤溟已经去上早朝。她起了身,俄然想起昨夜的胶葛,不由怔怔入迷。夏兰捧着热水请她梳洗,等聂无双梳洗完,这才低声说:“传闻昨夜皇高低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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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是真龙天子,如何会怕小小的狐精呢!”萧凤溟哈哈一笑,在她脸颊上落下悄悄一吻。两人不由相视而笑。水榭四周雨如瓢泼,时不时有雨点打到两人身上,但是聂无双俄然感觉心中有一到处所温馨下来。
“朕下了一道圣旨,在天牢中的那些罪臣,斩首。其后辈流徙千里,三代不能入仕。”他淡然的声音和着水榭外澎湃的雨势,听起来严肃森冷。
“是仁德吗?”萧凤溟自嘲一笑:“自古诛杀站错位置的臣子,朕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那人从伞下抬起脸来,在水榭昏黄的宫灯下,聂无双不由怔了怔,惊奇得健忘了膜拜:“皇上您……”
沉闷酷热的八月就如许沸沸扬扬过了快一半,过几天已是将近到中秋节――八月十五。早在八月初,行宫处淑妃就有上疏要求回宫,萧凤溟担忧云妃初孕,胎不稳,一向没有承诺,现在眼看快到了团聚的节日,便下旨恩准让行宫中的云妃返来。
……
八月的天闷热难耐,“永华殿”中帷幔重重,夜间吹过的鞠问风都是带着热气,放多少盆冰块都没用。聂无双不耐酷热,叫夏兰去冰库中拿,但是夏兰去了一会却白手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