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也有些难堪，说道：“是我措置事情措置得不周。原是为求人而去，最后竟然忘了闲事，只顾着和宋夫人交忘年友。只是宋夫人既然视我为忘年友，我便不能为本身好处向宋夫人使她难堪做她不甘心的事情了。”
琉璃脸上收起惊奇的神采，说道：“并不晓得凉王喜好喝茶，不然便让阿姆为凉王备些出来。”
沮渠牧健有些惊奇：“这茶另有这么多讲究？”
琉璃心中想着，人已到了廊下，宫女见礼问好的见礼问好，打帘子的打帘子。琉璃走出来，聂阿姆和云裳便特地留在了内里。
琉璃便点点头，说道：“是了。这是我在来之前，摘了三月柳枝新冒出来的嫩尖炒制了做出来的茶。因放在最上面，宫女约莫因着凉王要茶，不及细辨，便将它拿出来泡了。这柳尖茶不易快煮，最易长泡，最好和玄月白菊制成的茶同泡，更能泡出茶中的暗香味道。上面的人不懂泡茶，华侈了这茶的暗香味。”
沮渠牧健便说道：“依罕见些烤制的味道。”
沮渠牧健见琉璃这个态度，本故意想劝她两句，但是转念一想，开口说道：“能得宋夫人见面投机，说话交心，与你相处调和，且视你为友，这份面子如果说出去，也足以令人刮目相看了。你既然不好再开口强求宋夫人，便只能另找其他夫人了。此事你还是还去找母后为你提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