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双足轻巧的踩在了尚未冻实的雪堆上,腰肢款摆,沿着林间的小径缓缓下行。
极乐?
这名女子的身材定是在剧毒的药汤池里泡过了,只要机会一到,便会将药性完整的挥收回来,伤人亦伤己!
另有人吐了口唾沫。
身边的火伴嗤笑着摇了点头。
那边的女子却自发得得计,非常妖娆的笑了笑,缓缓的扯开了衣裳的前襟,暴露一大片丰盈起伏的好风景,“来啊,我会让你纵情享用极乐的。”
这不能怪他们,真的。
既然两边都是男人,那想要纵情享用的话,恐怕只能走旱道了。
女子低低的轻笑着,尾音拖得很长很长,娇滴滴的,裹着浓浓的情欲的意味,隔着无边的夜色,肆无顾忌的挑逗着在场合有人的心神。
她的舌尖卷起,似是渴极了,竟顺着本身饱满红润的唇瓣舔了舔,又似是饿极了,将整根食指含了出来,从指尖到指根,细细的吮吸了一遍。
论边幅,她并不见得有多出众,但她胜在妖娆中自有勃勃的豪气,仅凭这一点便能和人间的庸脂俗粉辨别隔来,变得格外的活色生香,对血气方刚的男人有着可骇的吸引力,且能轻而易举的唤起他们的征服欲,令得他们血脉贲张,落空明智。
许含章心中一惊,下认识的看着崔异,想晓得他会如何应对。
“与其在那边干巴巴的发问,不如亲身来摸上一摸啊。”
声音如枝头的莺啼,似檐下的燕啭。
“她”,毫无疑问,就是个男人。
“行了,男人何必难堪男人?”
也许只要崔异如许冷血的人,才气在这类环境下还始终保持着沉着,一眼看出了“她”的马脚。
许含章悄悄的立在不远处,打量着他的神情,沉默道。
像是在一层又一层的花蜜里浸过了,再在绵密乌黑的饴糖里滚了两滚。
更多的人瞪圆了眼睛,沉默无语。
之以是会暴露板滞的神采,不过是看到一个大好男儿竟然被折腾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一时有些震惊和可惜罢了。
自她唇齿间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说不尽的甜腻,道不清的芳香。
女子只走了几步,便暴露了娇软乏力的媚态,将婀娜如蛇的娇躯斜斜地倚在了细弱的树干上,极其含混的蹭了蹭,声音里模糊带出了压抑的喘气,“不如,你们本身奉上门来,也好让我省一点力量,嗯?”
崔异则紧紧的盯着女子的指节,皱了皱眉头。
女子吓得花容失容,饶是她身材柔韧,反应惊人,也只是在躲闪中堪堪避过了关键,没能逃过皮开肉绽的运气。
“太不像话了!”
“你是?”
和许含章先前所猜想的分歧,他们一开端便没有被美色利诱。
“你倒是个聪明的。”
但她又跨不过心中的那道槛,没法做到大义凛然、心胸百姓的去援救他,反而内心悄悄的盼着他能小小的倒一下霉,碰一下壁。
只是“她”呈现的体例过分诡异,行动又过分骇人,加上有夜色在帮着作伪,很轻易就能把大多数男人的神智给利诱了去。
如此大胆而放浪的举止,实在是超乎了世人的料想。
见崔异迟迟没有上前,女子媚眼如丝的瞧着他,催促道。
本身剔过了无数根白骨,天然能一眼看出这千娇百媚的女子是个男儿身。
许含章几乎发笑。
“啊!”
随后,林子里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
有人绷着脸,艰巨的开口说道,“这也太丢人现眼了。”
“传闻,南诏那边是最为重女轻男的。但凡是女儿家出门,都会在帷帽里再加几层面纱,免得让俗世的‘臭男人’瞧了去。而男人就惨了,只如果体弱多病、天赋不敷的,就会被族人拿去献给祭司,要么做成药人,要么做成宦官,要么就弄成人妖,总之,是绝对做不了男人,更做不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