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得非常斯文的男人越众而出,慢悠悠的拍打着腰刀的刀柄,看着狼狈不堪的‘女子’道:“而你既然已经落到了深井里,我们就没有再砸一块石头下去的需求了。”
另有人吐了口唾沫。
此时,她的表情是很冲突的。
像是在一层又一层的花蜜里浸过了,再在绵密乌黑的饴糖里滚了两滚。
许含章几乎发笑。
但她又跨不过心中的那道槛,没法做到大义凛然、心胸百姓的去援救他,反而内心悄悄的盼着他能小小的倒一下霉,碰一下壁。
也不知是走崔异的旱道,还是走这名“女子”的旱道。
那边的女子却自发得得计,非常妖娆的笑了笑,缓缓的扯开了衣裳的前襟,暴露一大片丰盈起伏的好风景,“来啊,我会让你纵情享用极乐的。”
“……”
许含章心中一惊,下认识的看着崔异,想晓得他会如何应对。
既然两边都是男人,那想要纵情享用的话,恐怕只能走旱道了。
她的舌尖卷起,似是渴极了,竟顺着本身饱满红润的唇瓣舔了舔,又似是饿极了,将整根食指含了出来,从指尖到指根,细细的吮吸了一遍。
女子吓得花容失容,饶是她身材柔韧,反应惊人,也只是在躲闪中堪堪避过了关键,没能逃过皮开肉绽的运气。
“因为,你们顿时就要死了。”
许含章非常怜悯的扫了眼或震惊或惊诧或失神的马队们。
常常越是铁血的男人,脑筋便越轻易充血,他们能经得起刀光剑影的浸礼,却消受不了声色的挑逗。
“你倒是个聪明的。”
“与其在那边干巴巴的发问,不如亲身来摸上一摸啊。”
论边幅,她并不见得有多出众,但她胜在妖娆中自有勃勃的豪气,仅凭这一点便能和人间的庸脂俗粉辨别隔来,变得格外的活色生香,对血气方刚的男人有着可骇的吸引力,且能轻而易举的唤起他们的征服欲,令得他们血脉贲张,落空明智。
极乐?
不好!
“来啊,郎君。”
崔异则紧紧的盯着女子的指节,皱了皱眉头。
如此大胆而放浪的举止,实在是超乎了世人的料想。
本身剔过了无数根白骨,天然能一眼看出这千娇百媚的女子是个男儿身。
只是“她”呈现的体例过分诡异,行动又过分骇人,加上有夜色在帮着作伪,很轻易就能把大多数男人的神智给利诱了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