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动,“那子恒如何过来了?”
而卫华之以是这么等闲就听信了这女尼之言,则是因为她亦被那女尼暗中下了利诱神智之药。
我模糊感觉有些不对,毕竟在她的椒房殿这般明目张胆地对我脱手,实是蠢到家了。卫华就是再想害我,有上一次的前车之鉴在那边,也不当如此笨拙才是。
他神采俄然凝重起来,“另有京中那些想将女儿mm嫁给我之人,也须再详查一番,看看是不是他们动的手脚,操纵大雍的皇后害了你,既能够让我顺理成章的代雍称帝,又能把他们的女儿姊妹塞到我的宫中。”
再想想先前卫华的神情,木木呆呆,眼睛里一点光彩都没有,似是被甚么魇住了普通,我便将这可疑之处奉告给卫恒,让他请个太医替卫华诊诊脉,看看此中是否有甚么蹊跷。
他埋首在我颈间, 略平复了半晌,再抬开端时, 眸中的惊骇已尽数化为熊熊怒焰, 瞪视着玉阶上的世人。
那比丘尼给她的两瓶药亦被搜了出来,一瓶亦是砒\霜,而另一瓶所谓的解药,不过是些加了蜂蜜的山查丸子。
如果他是以废掉卫华的皇后之位,那朝臣们必将会趁机上表,指责大雍皇室失德,天命归于卫氏,未免家人再遭此险厄,他当取而代之,为天下之主。
他来回轻抚着我的肩头,眼神有些微的茫然,“也不知是如何回事,方才总感觉心神不宁,就像上回你我结婚不久那次一样,总感觉如果不能从速到你身边,看你一眼,便会产生甚么可骇的事。”
“阿洛, 你几乎吓死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