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温媪心细,仍旧发明了些不当之处,便在关头时候对我出言提示,坏了卫华的功德。是以当日我方一分开,卫华一面命她的亲信宫人去台阶上洒下珍珠,用心撞倒我,一面痛斥温媪,逼着她喝下那盏有毒的茶水。
但是这一次我这般亲呢地同他温言软语,却不见他面色稍霁,还是阴沉沉地透着股子不高兴。
卫恒脚下一顿,拧着眉道:“阿洛何出此言?”
说罢,我倾过身去,主动吻上他微冷的薄唇……
想想卫畴关于宿世的阿谁怪梦,再看看现在,我只觉非常心安,这一世子恒终究不会因为谗言而逼死子文,让姨母郁郁而终,统统的统统都和宿世不一样了!
见他又贫嘴,我忍不住在他胸口上悄悄捶打了一下。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轻声细语道:“陛下现在只食五谷杂粮,妾都有些接受不了,如果再吃些补药,那妾只怕……”
经温媪这么一提点,我细心一想,自从卫恒守完了孝,不再茹素以来,确切是太也不加节制,整日里就想着如何将我吞吃入腹,各种的狼吞虎咽。或许就是因为于这床帏之事前次数过于频繁,才会影响受孕。
卫恒一贯对我这个弟弟非常心疼, 老是和颜悦色, 这还是头一回当着我的面就这般不包涵面地呵叱于他。
一听邺城二字,我便顺口问道:“怎的这些天不见姨母写信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