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这些天每晚梦中都能听到的男人喘咳声。
我不肯与卫恒同房,连续让他打了几夜地铺时,采蓝和采绿两个便劝过我。此时见我替卫恒纳了两个仙颜妾室后,他便再也不来,众婢更是心急如焚。
任姫赞道:“听闻姐姐昔年在洛城时,便是远近闻名的才女,公然无所不知。”
我敬谢不敏,“这汤是mm辛苦熬就,我怎好掠美,mm快些去吧。”
但她们若想婚前婚后皆活得安闲,不受制于人,除了有一二安身立命之技外,便需有些目光识见,才气活得通透明白。
因着猎奇,我便问了尹平一句,“传闻仓公行迹不定,只治有缘之人,想不到短短数日以内,将军竟能将他请来。”
她二人立即收起笑容,乖乖站好,“婢子知错,不该妄议夫人和中郎将之事,亦不该妄议任姬。”
可便是他宿世亦有咳疾,也应当并无大碍,起码我被他毒酒赐死的时候,他还活的好好的呢,想是能长命百岁!
我还是一夜好眠,只在睡梦中,模糊似听到几声沙哑的轻咳声。
我总感觉宿世并非如此,却又如何也想不起来,只得揉揉额头,无法苦笑。
仿佛每夜我都能梦到很多宿世的片段,但是醒来后却甚么也记不起来,独一能记得的,便是那一声又一声的轻咳,嗓音沙哑,像极了卫恒的声音。
“夫人,您说甚么?”,“甚么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