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从背后将我抱在怀里的, 硬拖我坐在他大腿上, 正正被他那要紧之处顶着,浴桶里的水温垂垂凉下来, 可我身下那一处却更加滚烫, 还极不诚恳的动来动去。
我又一向羞得不敢睁眼, 便更加清楚地觉出那股酥麻之感在我四肢百骸间流淌。
“特别是在荆州的时候,我几乎就落空你了,阿洛!失而复得后,我更是非常孔殷地想要你。把你抱在怀里还不敷,能够如许亲吻你亦不敷,远远不敷……”
被他这般和顺以待,才让我生出本身是他掌中宝的放心来,感觉本身是真真正正被他放在心尖儿上,顾恤爱宠,而不是只是为了那敦伦之乐。
他深潭般的眸子里透暴露一丝委曲,“这酒之以是名为合卺,又在圆房前必饮,乃是寄意过了新婚之夜,佳耦二人便连为一体,合二为一。”
“子恒,你这是做甚么?”见他将那盏合卺酒递过来,我有些明知故问道:“这酒……我们不是早就喝过了吗?”
他也不消布巾, 直接用手重柔地在我肌肤上来回揉搓着。
偏他还要再加上一句,“由此可见,夫人的身子亦是……”
他咬着我的耳朵道:“既然夫人有令,为夫自当顺从。”
“放心, 为夫就是想帮夫人沐浴罢了, 不会做甚么不该做的。”
即使我宿世和卫恒做了足足七年的伉俪, 也还是禁不起他这般的坦诚相见。
我咬了咬唇,闭上眼睛,将头偏到一边,任由他炽热的唇覆上来,以口为杯,喂我喝了这真正的合卺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