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东西?”
阮娆看着面前较着情感不佳的男人,不由抚上他的胸膛,温声欣喜道:
“嗯,娆娆提示的对。”裴璟珩笑着揉了揉她的脸颊,用下巴表示了下,“夹层里另有东西。”
“待会儿敬完茶便带你去看,小财迷。”
“她离世以后,父亲便让人把院子落了锁,只要逢年过节才派人打扫。”
“这是府里各处的钥匙,别的另有府里各处的账册流水放在账房,少夫人可随时畴昔检察。如果有不清楚的处所,少夫人固然喊老奴过来问话。”
但他又不敢获咎阮娆,毕竟这位才是名正言顺的大房东母,又顶着国公夫人和县主双头衔,执掌中馈,天经地义。
说完,他目光缓缓下移,灼灼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老管家笑着称了声“是”,赶紧将早就备好的管家钥匙恭恭敬敬递到阮娆手中。
“娆娆是年青,若比拳头定是打不过那些仆妇们,可执掌中馈毕竟用的是脑筋,不是拳头。”
“有劳老管家了,我待会儿就畴昔看。”
本来婆母竟还留下一笔数量可观的财产无人打理?她嫁出去两年,这事但是第一回传闻。
“今后后,府里统统大小事件,都交由少夫人打理。”
老太太实在太偏疼!
“累坏了吧?他血气方刚,不免贪些,你可莫要太惯着他,自个儿的身子最要紧。如果他不管不顾欺负你,尽管来祖母这里说,祖母帮你经验他。”
他既不敢获咎二夫人,毕竟她执掌裴家多年,拥趸很多。
镜子里的男人眸中盈满悠然笑意,抬手将凤钗插进她的发髻里。
“有些东西光指导是不可的,还需求手把手的教。不然你婆母当年如何学了半年才上手?侄媳妇啊,你还年青,把管家这件事想的未免太简朴了。老管家,你说呢?”
阮娆一下觉到手里的钥匙发沉。
裴璟珩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这把是扶风院的……是我母亲的院落。”
“这支钗从始至终只属于你一人,现在总算完璧归赵。”
老管家支支吾吾正不知如何打圆场,就听一旁肃立的世子爷开口了。
究竟是甚么仇甚么怨,竟让他这般嫌弃嫡妻?
卢氏一听,顿时神采发暗,有些不悦。
“这把是清思筑暗格上的钥匙,内里放着夫君的全数产业,现在交给夫人全权保管了。”
裴老夫人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表示候在门外的老管家出去。
“当初母亲留下一笔数量可观的嫁奁,也被封存在内里,现在既然你过了门,理应由你领受。”
裴璟珩揽着她的肩,低声叮咛。
“二婶母说的极是。阮娆的确年纪轻,经事少。以是此后有不懂的处所,还请老管家从旁指导。阮娆先在此谢过了。”
恰是之前她和他之间来回拉扯的那支传家凤钗,见证了他们之间的统统过往,也算是定情信物了。
卢氏越想越憋闷,因而阴阳怪气的笑着道:
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如何能管的了这偌大的府邸?
一旁的二夫人卢氏眼镜都瞪直了,内心的酸味儿一股股往上窜,连带嘴里都发了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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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爹做的也真是绝,院子一封,连带婆母的私产也封了起来,这么多年无人打理,银票不晓得有没有被虫蛀鼠啃,那些庄子铺子也不晓得有没有被人并吞?
三夫人一样停动手里的念珠,淡淡朝裴璟珩看了一眼。
她多年运营,一朝出错,即便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呀!何况都罚了这么些光阴了,也该到头了吧?如何就超出她把管家权给了那丫头?她管家十余年,莫非不比一个青瓜蛋子似的丫头强?
“嗯,好好打理,将来生个跟你一样美的女儿,留给女儿做嫁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