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娆规矩的笑了笑,伸手接过那沉甸甸的一大串钥匙。
“今后后,府里统统大小事件,都交由少夫人打理。”
“她离世以后,父亲便让人把院子落了锁,只要逢年过节才派人打扫。”
镜子里的男人眸中盈满悠然笑意,抬手将凤钗插进她的发髻里。
她猎奇的翻开了锦盒,内里刹时绽放五色珠光,流光溢彩。
他们二人伉俪不睦,苦的倒是裴璟珩。
春晖堂里,阮娆红着脸前来敬茶。
“嗯,娆娆提示的对。”裴璟珩笑着揉了揉她的脸颊,用下巴表示了下,“夹层里另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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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是之前她和他之间来回拉扯的那支传家凤钗,见证了他们之间的统统过往,也算是定情信物了。
“有劳老管家了,我待会儿就畴昔看。”
裴璟珩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这把是扶风院的……是我母亲的院落。”
从他最后对她动情,到现在相知相守,这支凤钗的仆人不管从哪个层面上,只要她一人。
“这把是清思筑暗格上的钥匙,内里放着夫君的全数产业,现在交给夫人全权保管了。”
本来婆母竟还留下一笔数量可观的财产无人打理?她嫁出去两年,这事但是第一回传闻。
老太太实在太偏疼!
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如何能管的了这偌大的府邸?
“待会儿敬完茶便带你去看,小财迷。”
他、他这是拐着弯儿骂谁呢!
阮娆差点憋不住笑出声,赶紧转移话题道:“差点忘了,还没给二婶儿和三婶儿敬茶呢!夫君提示的真及时。二位婶婶坐了这么久,必然口渴了,红玉,端茶来!”
“嗯,好好打理,将来生个跟你一样美的女儿,留给女儿做嫁奁。”
公爹做的也真是绝,院子一封,连带婆母的私产也封了起来,这么多年无人打理,银票不晓得有没有被虫蛀鼠啃,那些庄子铺子也不晓得有没有被人并吞?
她多年运营,一朝出错,即便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呀!何况都罚了这么些光阴了,也该到头了吧?如何就超出她把管家权给了那丫头?她管家十余年,莫非不比一个青瓜蛋子似的丫头强?
裴老夫人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表示候在门外的老管家出去。
阮娆一听自家的财产,顿时两眼放光,跃跃欲试,扯着他的袖子欲言又止。
“这支钗从始至终只属于你一人,现在总算完璧归赵。”
“当初母亲留下一笔数量可观的嫁奁,也被封存在内里,现在既然你过了门,理应由你领受。”
“有些东西光指导是不可的,还需求手把手的教。不然你婆母当年如何学了半年才上手?侄媳妇啊,你还年青,把管家这件事想的未免太简朴了。老管家,你说呢?”
阮娆看着面前较着情感不佳的男人,不由抚上他的胸膛,温声欣喜道:
“很美,婉婉。”他情不自禁的赞叹,低头亲了亲她的侧脸。
“这是府里各处的钥匙,别的另有府里各处的账册流水放在账房,少夫人可随时畴昔检察。如果有不清楚的处所,少夫人固然喊老奴过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