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画之人像是将她刻进了脑海。
红玉一脸迷惑。
镇国公府旧宅邸的府门再次被敲响。
不过好歹,他还肯来便好,有些事,旁人还真不便利传达。
“你……你是……”
多了一些冷而刚毅的东西,让人望而生畏。
红玉抱着装着衣裳和嫁妆匣子的巨大承担,只顾低头往大门走,却在游廊拐角,一下撞上了人。
他的目光不受节制的落在她衣下隆起的肚子上,神采僵了一僵。
“啪!”
小厮顿时扑通跪地。
可小厮却更感觉她像鬼。
一道清脆的耳光扇在他的脸上。
可那又有甚么用呢?
打着哈欠的小厮不耐烦的翻开了门。
他声音沙哑而孔殷。
文氏也担忧的看着她。
阮娆一起走回了西苑,只见上面上着锁,她二话不说,拿起一块石头将锁砸烂,推开了门。
“婉婉……”
两人隔着五步的间隔,相互对视。
“行了。把这些都搬车上去。”
“滚吧,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莫要脏了老娘的脚!”
嫁妆匣子一下从内里滑落下来,哗啦落在了地上。
门外丫环和婆子提着琉璃宫灯,映着当中的一名珠翠华贵的年青妇人。
文氏欲言又止,终究只能欸了一声。
一进屋,阮娆就翻箱倒柜,将屋里她原有的东西全数都打了包。
“这么快就不熟谙了?”那美艳如妖的妇人俄然勾起红唇。
她落寞垂眼,正要回身,眼角俄然瞥见立在门口的一道高大红影。
顷刻,浑身的血敏捷荡漾,朝他胸口涌来。
阮娆看着他卑躬屈膝的模样,顿时一阵嫌恶。
阮娆一小我提着灯笼,缓缓在屋里转一圈,脑海里闪现出无数昔日的点点滴滴。
男人看着并排跪着的二人,眸子顷刻亮了起来。
她哽咽着,肆无顾忌的流着泪,将统统的眷恋、记念、脆弱、伤感尽数倾泻而出,然后缓缓擦去,迈出了门。
“看清我是谁了么?就给我叩首。”阮娆笑容更加调侃。
她神采安静的说完,嘴角乃至还挂着点浅笑,朝他点头表示,然后绕过他拜别。
“你们要把夫人的东西搬去那里?”
“王爷恕罪!”
说完,她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休书摔在他身上。
“你们先上车吧,我再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