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月一把抓起安大将军放在桌上的大刀,“刷刷刷”地舞了一套密不通风的刀法,对劲地对她爹道:“不错吧,人家都说将门出虎女!”
“晓得!”一声清脆的答复,不管懂不懂,都得应了再说,不然又是一棍子下来,疼倒是不疼,就是挺丢脸的,被一个小女人家的抽。
“那这到底是甚么东西啊?”
衣服是酒楼同必然做的,必须每天一换,衣服上面不得有任何的油渍和污渍,发式也要同一,头发梳理整齐用布包住,不能漏在内里给人肮脏的感受。
“我说,这东西你能看懂吗?”
这些规定固然烦琐,但是她留下的都是诚恳人,天然能规端方矩地遵循她的规定去做,最辛苦的就是跑堂小二的练习了。
因而,安大将军和夫人结婚近二十年以后,第一次如此同心合力地合作,要把安明月调-教成一个好女人。
练完了擦桌子还得学着如何笑,嘴角咧开不大不小,暴露八颗牙齿就是方才好,牙还得刷洁净,不能是一口大黄牙或者牙缝里还塞着菜叶子。
“切!”君绍枫不屑地说,“就那小丫头,能弄出甚么东西呀!”
另有背菜谱,不但要把本酒楼的菜谱背得滚瓜烂熟,还必须在客人提出要吃甚么口味的菜的时候,能顺溜地把合适的菜色保举出来,这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个个都背得愁眉苦脸的。
安明月道:“是不是你和娘说的,琴棋书画、女红烹调,我肆意学会一样便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