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我娘家明天送过来的东西,那里是甚么聘礼!”
宁溪天然也不肯意多留,几件褴褛衣裳也没甚么好清算的,这些天攒下的铜板和老信客送她的那本书都好好地揣在怀里,因而道:“好的,爹,我们这就走吧!”
“二叔,我求求你了,给他们一点银子吧!双桂如果被他们抓了去,会被折磨死的啊!”
秦素莲大喊冤枉:“你大伯腿脚不好,地里的活都是我一个妇道人家干的,家里穷得叮当响,能有一口吃的就不错了,就算是我亲生的两个孩子,也从没吃过一顿饱饭,二叔,这个你可真怪不得我们啊,要怪只能怪家里穷,要不是连一亩好地都没有,又如何至于如许。”
宁文照道:“二弟你说的这是甚么话,宁溪也是我们宁家的孩子,我们照顾她是本分,不过二弟说得也对,在我们这乡间处所,天然比不得你们城里好。”
大伯娘也热情地号召宁溪出去用饭,看着她奉承的笑容,宁溪恶心得想吐,心想如果有机遇,必然要把这婆娘的罪过好好跟爹爹说说,好给本来的那位宁溪,他真正的女儿出口气。
“甚么?”宁文好死死盯着宁文照,“大哥,可有如许的事?”
身后还传来宁双桂凄厉的尖叫:“不要啊,娘,救救我啊!我就要去山庄了啊,我还没过上好日子啊!”
那为首的山民看了一眼干瘪肥大的宁溪,又看看胸前鼓起老高的宁双桂,邪邪一笑:“当然是谁收了老子的聘礼,谁家的女人就是老子的媳妇!兄弟们,脱手!”
“当年我能够进城,多亏了爹娘卖了家里的地才凑足的川资,此次返来,除了接溪儿,我还想把当年卖掉的地双倍买返来,算是我对你们这些年的一些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