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吴氏还是按兵不动,姜衡也四平八稳的,既不焦急,也催促。吴氏正迷惑,这天却俄然接到动静,姜谊进京来了!
姜谓听了,脸一沉,就要发作。吴氏忙拦住,抢在前头呵叱道:“你这丫头,说的是甚么话!你姑母自打嫁到了大同,返来的次数屈指可数,我们天然要好好欢迎,如何能怠慢呢?何况你姑母在侯府长到十几岁,见过的好东西不知凡几,眼力岂是你这类小丫头能比的?这类话,当着姑母的面,再不准说的!”
“真的?”姜谊斜着眼看着儿子耍宝。
姜谊一贯不待见吴氏,感觉她心术不正,再加上她对姜衡的婚事对付塞责,更加不悦,进府时便没有甚么好声气。
一想到是姜衡招来的这座大神,姜谓先瞪了儿子一眼,才回道:“姐姐也太太谨慎衡哥儿了。我们府里,非论是娶媳妇还是嫁女儿,向来都是按例行事。现有旧例在那放着,姐姐又何必大老远跑这一趟呢?”
“提及这个,”姜谊又敲了敲自家儿子的脑袋:“来都城快一年了,你哥都捞到媳妇儿,你呢?净晓得吃了!”
姜谊听了,先是笑骂道:“行了,我已晓得你那媳妇是人间少有的好女人了,你不消夸了!”又想到在这桩婚事里完整隐形的姜谓,叹道:“这一年,难为你了。你父亲软弱,只功德事都由你本身撑着,可爱我和你姑父离得远,也帮不上甚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