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进了大堂,却看到张三也在堂上。张三赶紧过来问候:“公子,如何您也被知府大人给请来了?”
“哈哈哈,你觉得本官会信赖你这花言巧语吗?休要拿些大话乱来本官,快将你父亲私通郡王之事诚恳交代,不然,就别怪本官的手腕!”
钧州城的百姓见知府大人抓了人,一时也感觉“赏瓷大会”没了意义,纷繁又跟着官差跑到府衙大堂里看热烈,因为在当代,像审判、行刑这类事件都要向大众开放,已达到法正典范教养愚民的结果,以是钧州府衙一时也挤满了人。
“小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柳相国恰是家父!”
柳逸玄和灵儿被推推嚷嚷的带进了钧州府的大堂,对鞠问这类事柳逸玄已不是第一次了,开封府的大堂的他都闹过,何惧这钧州大堂。
“甚么?你是说知府大人要让我指证公子,这我可不敢啊?”
柳逸玄骂了这句,直让围观的百姓心内里喝采,这王孟海在钧州为官多年,也积累了很多民怨,这些百姓早已心存痛恨,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指证?哦,我明白了,想必这狗官早就派人跟踪了我们,连我在你店里住过一晚的事他都晓得了。”
柳逸玄听了这话嘲笑了一声,又问道:“谁奉告你说是家父让我来交友钧州郡王的?我是擅自跑出都城的,家父并不晓得!”
“你还敢嘴硬,此事我已禀报给了朱太师,我想此时老太师已奏明圣上,怕过不了明日就会有钦差前来查办,我劝你还是诚恳交代,免得受了皮肉之苦!”
“那不就得啦,你父切身为都城要员,竟让你与藩王擅自交友,依我大宋律令,这就是谋反之罪!”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在堂下唠起嗑来,涓滴没有理睬坐在堂上的钧州知府王孟海,王孟海见二人像老友相逢普通,跟没事儿人似的,岂能容得了,将惊堂木“啪”的一声拍下,震到手都发麻,大呼一声:“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老爷,老太师又来信了,您还是看看吧!”
“大胆!公堂之上你竟敢鄙视本官?看来是要给你点短长瞧瞧!”王孟海见他不但不拜,还强词夺理,筹算大刑服侍。
“我来钧州拜见郡王,是想向老郡王探听一幅画,只因不肯透漏身份,才乔装打扮进入王府,底子不是来交友,你无凭无据不要诬赖好人!”
“喂,本官在问你话呢?你还不诚恳交代!”王孟海见他站着发楞,没有理睬本身,又问了他一遍。
张三吓了一跳,仓猝膜拜,“回禀老爷,小人张三,是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