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望了一眼王子纯,苦笑道:“得,兄弟,是哥哥扳连了你,这跑腿的活,还得是咱哥俩去干!”
宗泽看了看挂在身后的作战舆图,眼睛盯住了磁州。便说道:“刘将军,你可先派一支人马去磁州城外刺探,密切谛视磁州城内金人的意向,一有动静,及时来报!”
柳逸玄见宗泽派人去磁州刺探,便向宗泽问道:“老将军,我们的下一个目标是不是磁州?”
“小侄拜见老将军,老将军别来无恙!”
宗泽听到柳逸玄的谦善之词,又夸奖道:“好,不贪功,不傲物,的确是可造之才!此次我军首战得胜,老夫必然会为将士们请功的!只是金人新败,必定会乘机抨击。我们也不成掉以轻心!”
其实在宗泽帐下,柳逸玄与王子纯论春秋论辈分,都是最小,是以这些活计,宗泽都留给这些小辈们去做。众将军见二人一脸无法,纷繁哈哈大笑。
“哦,快去驱逐!”柳逸玄与王子纯一听宗泽已到,仓猝赶去府门口迎候。
柳逸玄与王子纯顺利将濮阳府衙占据,并将府中赋税及户籍典册之物全数封存,因为光复一座城池,不是简朴地派兵将其占据,还要规复城中次序,办理百姓的平常糊口。
“啊?就这些小事儿?”柳逸玄一听宗泽只是让本身统计战果,一时没了兴趣,一脸不甘心的神采。
宗泽笑道:“贤侄勇气可嘉,但常言道,‘一不成再,再不成三’,此番贤侄能在城中放火,全赖金人未加防备,现现在这濮阳守将已撤往磁州,岂能再中了你的计?再说,老夫另有别的事情需求你去做。”
宗泽笑道:“这些可不是些小事,你是太学里出来的学子,又是我帐下的随军书掾,这些活你不去干谁去干?另有,这濮阳已被攻破,城中百姓亟需安抚,你还要为老夫草拟些榜文,奉告城中百姓莫要惶恐,店铺还是运营,赋税暂免半年,要让城里的百姓尽快答复平常起居,如果你忙不过来,还可让你这结义兄弟帮你一下嘛!”宗泽边说边指了指中间的王子纯。
“他们向西北方向逃去,应当是去了磁州。”刘浩回道。
“哦,他们逃往了那边?”宗泽问道。
柳逸玄自告奋勇道:“小侄情愿潜入磁州城内,再助我军篡夺磁州!”
柳逸玄问道:“老将军另有何事,固然叮咛!”
柳逸玄见宗泽问罪本身,一时倒有些吃惊,不过本身潜入敌营,放火烧了金人的粮草,总算也有些功绩吧,因而低头故作委曲地说道:
“是小侄无礼,没有跟老将军叨教,只是当时环境告急,小侄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那天夜里,我们烧了金人的草料场,我想金人很快就会发觉到,是有人用心放的火。金人如果发明我军有渡河的迹象,必将会封闭四门不准出入,小侄这才大胆擅自做主,赶在金人封闭之前 进了城的。还请老将军明鉴!”
宗泽带着帐下十几名将领进了这濮阳府衙,因为金人撤退仓猝,这府衙也并未遭烽火粉碎,是以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宋军们的临时批示部。柳逸玄和王子纯盘点了一下府衙的房屋,大斗室子统共九十余间。柳逸玄又遵循军中将领们的官职大小,给各位将领们分派了住处。
柳逸玄赶到门口,远远瞥见老将军宗泽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正由浩繁将领簇拥着向府门奔来。柳逸玄行至宗泽马前,躬身参拜。
众将听了统帅之言,纷繁点头称是。
宗泽言道:“贤侄孤身入城,真急煞老夫也!出征之前,令尊曾以手札相托,让老夫对你多加照顾,却不想你夜盗敌船以后,竟不与老夫叨教,便私行决定,孤身潜入到这龙潭虎穴当中,若你有个闪失,老夫如何与令尊和太后交代?你说,你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