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见宗泽派人去磁州刺探,便向宗泽问道:“老将军,我们的下一个目标是不是磁州?”
“是小侄无礼,没有跟老将军叨教,只是当时环境告急,小侄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那天夜里,我们烧了金人的草料场,我想金人很快就会发觉到,是有人用心放的火。金人如果发明我军有渡河的迹象,必将会封闭四门不准出入,小侄这才大胆擅自做主,赶在金人封闭之前 进了城的。还请老将军明鉴!”
“哦,他们逃往了那边?”宗泽问道。
柳逸玄自告奋勇道:“小侄情愿潜入磁州城内,再助我军篡夺磁州!”
宗泽道:“此次濮阳大捷,敌我两边皆有毁伤,你身为随军书掾,替老夫把两边伤亡人数、缉获物质数量以及俘虏的人数都统计出来,老夫也好尽快上报给兵部!”
柳逸玄听到宗泽并未责备本身,反倒要为本身请功,一时欣喜不已,不过遵循中国人的传统,即便本身获得夸奖,也不能对劲失色,总要谦让几句才是。因而又谢道:“老将军过奖了,此次攻城,全赖将士们的英勇杀敌,小侄只是略尽了微薄之力,老将军要请功。还是为全部将士们请功吧!”
宗泽笑道:“贤侄勇气可嘉,但常言道,‘一不成再,再不成三’,此番贤侄能在城中放火,全赖金人未加防备,现现在这濮阳守将已撤往磁州,岂能再中了你的计?再说,老夫另有别的事情需求你去做。”
其实在宗泽帐下,柳逸玄与王子纯论春秋论辈分,都是最小,是以这些活计,宗泽都留给这些小辈们去做。众将军见二人一脸无法,纷繁哈哈大笑。
“禀报两位公子,老将军已到府衙门口!”在门外站岗的小喽啰前来禀报。
“他们向西北方向逃去,应当是去了磁州。”刘浩回道。
相州守备刘浩起家言道:“老将军深谋远虑,末将深为佩服,本日末将剿灭北门残敌之时,见城中一支军马杀出城去,想必然是那完颜郡王的后代!末将派人前去追逐,却被金人的一员勇将拦住,末将与他苦斗很久,未能胜他,却被他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