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柳逸玄在城楼上大声向城外喊去。
那使臣被扒了衣服,早就没了傲气,缩着身子回道:“这,这只是一把腰刀,是我们金人平时割肉用的,并不能杀人,大人如果不准,下官不带就是,还请大人将衣服还给下官,我好完成我家大汗交给我的任务,求大人行个便利!”
“甚么狗屁钦差,在我们大宋不好使,来到我们这就得遵循我们的端方来,你要见我们圣上,谁晓得你身上有没有藏着甚么匕首暗器之类的,本官要为我主万岁的安危着想,好好查抄一遍,给我脱!”
御林军得了动静,赶紧让传话的寺人往大殿通报,钦宗获得通报,便调集文武群臣到大庆殿议事,并让寺人传旨,于大庆殿内召见金国使臣。
这话让金国使者更是担忧起来,这一圈围着上百个宋国的兵士,都在看着他,他岂能脱得下,“士可杀,不成辱,我毫不脱下衣物!”
柳逸玄上去通报:“我奉圣上旨意,押送金国使臣前来见驾,还请你们管事的,出来通报一声。”
不到半个时候,传令兵便快马返来,说道:“李大人已禀报圣上,圣上已准予让金国使臣进殿面君,李大人还让小人给二位带话,让二位大人将金国使者带往宣德门外候旨!”
“晓得啦,放心吧!”说着做了个鬼脸,又跑回大殿外的玉阶劣等待圣旨。
“朝中的大臣?哪个大臣?给我说说。”柳逸玄这才晓得这大宋朝廷公然出了内鬼,竟然擅自交友本国使臣,这但是叛国之罪。
柳安国远远看了看金国使臣,因为那位使臣常来出使,他看着倒也面善,一听儿子说把金国使臣热诚了一顿,也不知他又干了甚么功德,只得喝道:“你只是个七品校尉,是不能进殿面君的,你在内里诚恳待着,不要再给我惹是生非!”
“这个,这个……此物乃是我前年出使大宋时,你们朝中一名大臣所赠,下官感觉是个宝贝,就佩带在身上了,如果大人喜好,下官能够…能够奉上!”金国使臣只求早日完成任务,不肯在此受这般屈辱。
几个兵士忙着拥了上去,要扒他的衣服。
柳逸玄远远去看,只见花里胡哨的一大串锦皮绒球,本身也不熟谙,忙问身边的王子纯,“贤弟,你看他手里的拿东西是使节吗?”
“这个,这个……”使臣一脸踌躇,不肯意奉告他那位大臣是谁。
柳逸玄听到声音,忙对金国使臣说道:“哎,我们圣上宣你了,你从速上殿吧!”这位使臣早已被柳逸玄治得服服帖帖,没他的答应,他都不敢乱走半步,听到柳逸玄叫他上殿他才清算好衣衫,挺起胸膛向大殿走去,恰是:恶虎离山须畏犬,强龙不压地头蛇。
柳逸玄看他傲气全无,一脸惨象,笑道:“早这么说话不就完了,我最看不惯那些整天牛逼哄哄的人了!”
“我来问你,你这块玉是从那里得来的?”
“我说,我说,我说,我奉告你就是,这块玉是…是你们当朝的朱太师所赠!”
只见那位金人身穿锦帽貂裘,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不慌不忙,神情自如,缓缓向城下走来,从表面上就能看出,他绝对不是一名浅显的兵士。
柳安国转头来看,认出是本身的儿子,忙过来问他:“你如何跑到皇宫里来了?不要大声鼓噪!”
“哦,本来是这个老东西,哼!行了,这块玉老子充公了!”又对四周的兵士说道:“这是朝廷大臣的通敌证物,不是老子要贪污了它,你们都给我作证啊!”身边的兵士赶紧笑了起来,没人信赖他不是看上那块玉起了贪婪,只是不敢说出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