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啦,放心吧!”说着做了个鬼脸,又跑回大殿外的玉阶劣等待圣旨。
柳逸玄将衣服还给了金国使臣,便和王子纯一起快马带他到宣德门外候旨,御林军拦住来路,忙问他们的身份。
“我来问你,你这块玉是从那里得来的?”
柳逸玄感觉此时金兵还在城外驻扎,固然对汴都城久攻未下,但也涓滴没有退兵的迹象,此时派使臣来,必定有诈,赶紧对他喊道:“我们皇上不肯定见你们,你们千里迢迢过来,不就是想兵戈吗?要打就打,不打滚蛋,少他娘废话!”
王子纯也细心瞧了瞧,说道:“仿佛是吧,小弟也没见过这金国的使节是甚么模样!”
“哦,本来是这个老东西,哼!行了,这块玉老子充公了!”又对四周的兵士说道:“这是朝廷大臣的通敌证物,不是老子要贪污了它,你们都给我作证啊!”身边的兵士赶紧笑了起来,没人信赖他不是看上那块玉起了贪婪,只是不敢说出来罢了。
柳逸玄和王子纯获得准予,押着金国使者往大庆殿来,这时柳逸玄远远看到本身的父亲柳安国正从中书省衙门往大庆殿赶来,便跑了畴昔打号召,
“少跟我来这套,谁晓得你们又耍甚么鬼心眼,你们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到中本来欺负我们,这会子又想耍把戏,别觉得老子不晓得!我们圣上不肯看到你们,你们还是从速撤兵,滚回东北故乡去吧!”柳逸玄在城楼上大声骂道。
“禀报甚么啊?这较着的是金人的奸计,不能让圣上见他们!”
钦宗开口说道:“这几日金兵围困汴梁,全赖各位卿家的忠心和守城将士的英勇,这汴梁城才得以保全,本日金国派来使臣,朕召诸位爱卿前来议事。”又对身边的内府寺人张公公说道:“宣金国使臣!”
“你们要干甚么,我乃是金国天子派来的四品钦差,你们怎敢无礼?”金国使臣瞪着眼睛,大声喝道,一脸胡子都竖起来了。
王子纯赶紧拦着他,“哎哎,柳兄柳兄,不要胡说!这类事情不是我们能做的了主的,还是派人给李大人禀报一声,让他拿主张吧!”王子纯真担忧他口无遮拦,再惹出甚么费事。
柳逸玄上去通报:“我奉圣上旨意,押送金国使臣前来见驾,还请你们管事的,出来通报一声。”
“父亲!是我!”柳逸玄叫道。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柳逸玄在城楼上大声向城外喊去。
这使臣见他来问,也不知他是何意,战战兢兢说道:“这是,这是我家家传的宝玉。”
只见那位金人身穿锦帽貂裘,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不慌不忙,神情自如,缓缓向城下走来,从表面上就能看出,他绝对不是一名浅显的兵士。
柳安国远远看了看金国使臣,因为那位使臣常来出使,他看着倒也面善,一听儿子说把金国使臣热诚了一顿,也不知他又干了甚么功德,只得喝道:“你只是个七品校尉,是不能进殿面君的,你在内里诚恳待着,不要再给我惹是生非!”
使臣忙抱住身子,恐怕失了身子,名节不保。又对他们大声喝道:“停止,你们停止,我几次出使大宋,如何之前没有这类搜索,为何要将衣服脱掉?”
(本章完)
几个兵士忙着拥了上去,要扒他的衣服。
“甚么狗屁钦差,在我们大宋不好使,来到我们这就得遵循我们的端方来,你要见我们圣上,谁晓得你身上有没有藏着甚么匕首暗器之类的,本官要为我主万岁的安危着想,好好查抄一遍,给我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