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听了这话,固然有些担忧会晤不到张择端,但最起码他晓得了这位北宋杰出版画家的落脚之处。柳逸玄千万没想到,此次北宋之行还能见到张择端本人,这早就让他镇静不已。关于张择端的事迹,文史质料上记录的甚少,而他的画作,传播下来的也是屈指可数,但是,一名真正的艺术家不必然要有多高的产量,偶然一幅佳构佳构就足以让他青史留名。
“贵寺借居的香客内里有没有一名姓张的老先生,那老先生善于笔墨丹青,是个山东人。”
用过了斋饭,柳逸玄就又到佛院中转了一圈,却见广元引着一名身着法衣的大和尚来见本身,柳逸玄赶紧上前迎候,只见那广元一脸堆肉,笑道:“柳公子,这位是本寺监寺智空师父,传闻公子驾临,特来与公子一会。”
柳逸玄想这张择端如何也是在翰林院混过的。必定也结识了很多的书画文友,此次能够是他和几个老友来襄阳一带写生也说不准,没准他身边另有其他的书画名家。
柳逸玄赶紧拦道:“不消不消,广元师父不必如此周折,这些饭菜已经很不错了,再者说,家父已去官归田,就不再是甚么一品相国了,不劳师父大费周章!”
柳逸玄跟着广元和尚来到后院。那和尚指着一间紧闭的房门对柳逸玄说道:“公子你来瞧,贫僧没有骗你吧,这位张相公公然又去云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