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衲人一见柳逸玄如此怜惜笔墨,便改口道:“既然柳公子不肯留下墨宝,那贫僧也就不再难堪了。”又问道:“柳公子,你感觉这鹿门山风景如何啊?”
“阿弥陀佛,柳公子这边请!”老衲人上前迎候,柳逸玄笑道:“想不到这深山禅院内里另有这么一间高雅的居室,真是让鄙人大开眼界。”
“呵呵,柳公子何必如此谦善,这点薄面都不肯给贫僧吗?”老衲人边说边又亲身端起一杯香茶敬上,这让柳逸玄一下子摆布难堪起来,常言道:吃人嘴硬,拿人手短,这老衲人好生接待了本身一番,对本身又是这般热忱,想让本身留下点诗文笔迹也是公道的要求,可柳逸玄本身内心清楚,本身的字底子算不上甚么墨宝,写出来还不让这和尚笑话,一时内心焦急额头冒汗,都说“平时不烧香,急来抱佛脚”,现在佛脚大殿里倒是有,可抱了也没甚么用处啊!
一入庙门万事空,愿脱凡尘上九重。
“这个…干系嘛…倒是没有多少干系,只是对他的名声略有耳闻,以是特来拜访一下。”
“这个?……”柳逸玄看了看中间的升官,因为早上离家时,范夫人曾叮嘱过,不管寻得寻不得人,当天都要赶归去,不要在内里过夜。但是柳逸玄又不甘心就这么归去,这张择端起居没有规律,如果今厥后寻他他还是不在。那又该如何办?不如听这老衲人的发起,就在这寺里住上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