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然诺如同牵线木偶般,被那人的手拽着,一个扭转一个回身,只觉剑在他手中游刃不足,而他如黑云护身般,紧紧将本身控在安然的一侧。
“这是不是白……”导演的冷言还未说出口,却听摄像机前传来危钰不屑的低声,“贵剧组口口声声说别人没有职业品德,莫非贵剧组就有品德?”
徐筠颐悠悠然地靠在椅背上,她接过助理递来的一杯饮料,小啜一口方柔声道:“道具刀换了吗?”方才替她传话的年青男人赶快附唇道:“放心吧,没题目的,一个剧组演戏不免会受点伤。”徐筠颐眼底刹时微芒闪现,她不由握紧纸杯,声音小得几近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甚么叫受点伤?不是说了,要重伤吗?”男人听到这话从速吓得垂下脑袋去,“这这这事闹大了也不太好吧?让她个新人吃点苦头就差未几了,您说是吧?”“哼,此次算便宜她了。”徐筠颐说着,但锋利的目光却扫向鄢灵均,现在鄢灵均正远远地站在摄像机前面,双手放在胸前,严峻地谛视着正在拍摄的程然诺。
“哦。”程然诺抱着剑和打扮刚走了两步,忽又折了返来,她瞪大眼睛打量着危钰道:“等下,咱俩不是在暗斗吗?你来找我莫非是要主动乞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