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铎略微一怔,只见这女子生得花容月貌,雍容华贵中自有一种绝俗之气,眉宇间与当日扮作男人的白衣女孩有几分神似,却不及她姿容淡雅,自成一种娇媚倾城之色。
“说不定他不是装胡涂,或许他真的失忆了呢,昨晚我去你房间找你就是想奉告你,我瞥见周铎在走廊上怪……”程然诺的话说到一半,像是俄然想起了些甚么,她赶快开口,话锋一转赶紧轻笑道:“呵呵,我是说我本来想去你房间奉告你,我早就感觉这个周铎不是甚么好人了,只是一向没说罢了,呵呵呵。”
程然诺公然是低估了危钰,下一刻危钰猛地掰开周铎的双眼,冷声道:“此次好都雅看,必须把她给我找出来!”
不等周父开口,素色华服女子已瞪着一对杏眼,厉声痛斥道:“公子口口声声说此生非本宫不娶,现在倒不认得本宫了?”
“对这类用心装胡涂之人无需多费口舌。”危钰冷声道,说着就筹办找绳索将周铎捆绑起来。
危钰用找来的皮带将周铎捆好,昏迷的周铎紧闭双眼靠在墙角,程然诺心中微惊,危钰用皮带绑人的伎俩怎能如此纯熟,这货该不会是常常用皮带小鞭子蜡油之类的玩意吧……
周铎不敢信赖地看着甄越陌生的脸庞,她一身的素色华服,头上的发饰也是最为淡雅的,她已是皇妃,若非天子驾崩,她决不能披麻带孝,而这屋子里却……周铎环顾四周,这才发明府中竟皆是白绫布飘摇,仿佛正在祭告追思故交。
在程然诺的面前,幻象一点点从黑暗中涌出,如同一梭梭交叉织成的幕布,顷刻在她面前铺展开来。
程然诺尝试去看他的眼睛,面前倒是昏黄恍惚的幻象,一刹时如消逝的云霞不见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