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秦老二的事情闹了七八天,眼下已是四月下旬,藤萝花的时令已经畴昔,这会儿花已经开全了,且有残落之势,再不能做藤萝饼。
秦春娇摆着桌凳,余光扫见路劈面也摆着一个空摊位,内心有点奇特,问道:“三姐,我不在这两天,莫非另有人出来做买卖?”
刘氏之前听秦老二提及过, 秦春娇在村口摆摊子做买卖。她只当秦老二为了要钱瞎扯的,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林婶儿碰了个软钉子,没话好说,嘲笑了一声,切齿道:“我瞧待会儿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刘氏听着,说不出话来了,倒是上前看了看锅里豆花固结的模样,说道:“这豆花还是嫌嫩了点,我早教过你,做豆腐水是最要紧的,多一分软了少一分就老了。这分寸,必然要捏到位了才是,你咋记不住呢?”
董香儿气的脸发青,将手里的抹布在桌子上摔了又摔。
倒也没别的启事,只是林家母女摊子上没预备干粮。浆水面条就是些稀糊糊,喝上几碗也就是撑个水饱,到底不舒畅。
秦春娇向她一笑,说道:“行啦三姐,大家尽大家的心力就是了,客人想去哪儿,咱也不能拿绳索拴住他们。我就信一件事,我们东西做的好吃,人家不会不来。”
当下,便有几个去秦家的摊子上买豆渣饼来吃。
秦春娇瞧见这景象,也有些奇特,暗自揣摩着这能几天,林家母女俩就能雇人挑担子了,莫非她那买卖真就这么好?
秦春娇笑着娇声说道:“娘啊,没你想的那么短长。我跟峋哥都说好了,他承诺了的。何况,我赢利也是补助家里,不是拿着本身乱花的。再说了,我现在能挣钱了,扶养本身的母亲,也替峋哥分担些担子不是?免得村里那些人说闲话,甚么半子养丈母娘的。”
她顿时两道眉毛倒竖,一团肝火上涌,本来那人不是别人,竟然是赵三旺!
这话,便是暗讽秦春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