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一向忙,她都没来得及细心考虑整件事情。从她重生以来,她就感受全部史家和钱家,以及阿谁苏家,到处都透着诡异。只是她当初身处危局,看不透罢了。现在再来细想,才发明被忽视的处所的确很多。
管彤点点头,她对这些倒是不甚体味。就听蔡掌柜又说道:“不过,本年的存银的确比往年要好出很多。许是大师客岁的收益多吧!”
莫非说,苏家在那边待着,另有所图?
哦?管彤惊奇,翻了一番么?买卖如何会俄然这么好?
山西地处西北边疆,山多地少,比年灾荒。若说山西有甚么让人觊觎的,也就剩下山西的池盐了。
管彤拿过帐本子,随便的翻了翻,持续问道:“比来京里的买卖如何?可有甚么非常的处所么?”
那蔡掌柜却一脸吃惊道:“我想着店主这些天也歇息的差未几了,以是恰好把帐本带过来,请店主过过目。”
再比如钱家,虽说是树大招风,可越是如许的人家干系越是错综庞大,如何会震惊东厂的人。而表哥的态度也太奇特了些。若说是怕扳连家人未免有些牵强。钱家从商这么多年,别说一个小小的拖欠税款案,就是再大的案子恐怕也赶上过,如何现在倒怕成如许?
看看东方现出鱼肚白,天顿时就要亮了。管彤翻开门,到了院子里。早有那些夙起打扫和筹办早餐的丫环婆子起来了,见了管彤纷繁施礼。
管彤点点头,对蔡掌柜的机警非常对劲。若每个掌柜的都能如此,她倒是费心很多。
如果说她父母的死,缘于盐业,那么钱家这个天下首屈一指的大盐商被设想谗谄,也就不敷为其了。
管彤想了想,叮咛蔡管家道:“你帮我查一查,看我们的钱号里,有几家大户,都是谁,存银多少?”
管彤收了帖子,就见坠儿走出去。
蔡掌柜想了想,“倒没甚么非常,盐铺子的买卖都很好,那两个钱号做的也不错。特别是过了年,存银量翻了一翻。”
“去帮我传个话,把蔡掌柜找来。”管彤对着一个婆子叮咛道。那婆子承诺一声,出去传话儿了。
管彤坐在上首,觑着那些帐本问道:“蔡掌柜的安知我要看帐本子?”
管彤扣问的看向蔡掌柜,却见蔡掌柜也是一脸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