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医馆的费医师听闻昨夜有逃亡徒掳掠了县城里的几家医馆,有兵士在围杀逃亡徒时身受重伤,费医师特命我来县衙捐募五百两银子,说是为了感激兵士们不计捐躯的保护青石县,为大师带来和安然宁的环境。”说着,邓大勺从怀中取出五张一百两银子的银票。
“我不晓得那些逃亡徒为甚么会掳掠那几家医馆,不过我信赖必然是事出有因,或许那几家医馆获咎了这些逃亡徒,以是才会被这些逃亡徒掳掠,不然为甚么我的回春堂没有被那些逃亡徒掳掠呢?”提及被掳掠的几家医馆,费伦面露迷惑,不着陈迹的泼着脏水。
“费医师可在?”刘源带着几个衙役走进了回春堂。
“一会儿你就去回春堂把费医师请过来,我要亲身问话,如果他有怀疑,我绝对不会放过他,如果他没有怀疑,恰好能够还他一个明净,以免有人背后说闲话!”
“知县大人如何说的?”费伦问道。
“邓大勺是谁?我不熟谙!快点把他赶走!”内心有些沉闷的王安摆摆手,随便的叮咛道。
“费医师,青石县的几家医馆都被逃亡徒掳掠了,被烧毁了大量的药材,不得不临时停业休整,您的回春堂这段时候可要被病人踏破门槛了!”刘源笑着说道。
“回春堂?你去把他带出去,我倒要看看他见到我后能说些甚么!”听到刘源的提示,王安眼睛一转,叮咛衙役将邓大勺带出去。
青石县的几家医馆暗中算计回春堂,成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回春堂反过来经验了一顿。
“是,大人的话我必然转告!”邓大勺点点头,转成分开。
“嗯,我晓得了。”费伦点点头,说道。
“请!”
“费医师,您还不晓得吧,有很多人都在暗中群情您的回春堂,说您的回春堂买卖不好,以是才教唆那些逃亡徒掳掠了青石县的别的几家医馆。如果青石县只剩下回春堂一家医馆,您的买卖必然好的不得了!”刘源眼睛一转,摸索着说道。
“费医师,这是刘源刘捕头!”邓大勺指着走在最前面的衙役,小声的奉告费伦此人的身份。
为身受重伤的兵士们捐募五百两银子只是一个借口,银子到了县衙就即是进了知县的口袋,分给受伤的兵士多少银子还不是知县一句话的事情嘛。
“大人,我还用持续调查吗?”看到王安收下银票,刘源小声的叨教道。
回春堂。
费伦捐募五百两银子,一方面是能在青石县落下一个好名声,一方面则是与知县拉上干系,公开里也是提示知县他也不是好惹的,最好收下银子保持中立,不要过分的掺合这件事。
“我走后你把医馆关了,等我返来再开门停业。”费伦对邓大勺说道,然后转过甚看向刘源。
“费医师,我已经遵循您的叮咛,把五百两银票交给了知县大人。”从县衙返来后,邓大勺第一时候找到了费伦。
“知县大人部下银票后,说替那些受伤的兵士感谢费医师您了。”邓大勺一五一十的说道。
利用诡计狡计不成的几家医馆的馆主请出了青石县的知县,筹办动用官府的力量找回春堂的费事,没想到回春堂的费医师早就推测了这一点,特地派邓大勺来送银子。
“当然要持续调查下去,必然要找到教唆这些逃亡徒的幕后黑手,还青石县一个朗朗乾坤!”王安神情严厉的说道。
“大人真是高超,我一会儿就去把费医师请过来问话!”刘源也反应过来,点点头说道。
青石县的知县固然没有明说,但是费伦却明白了知县的态度。
“刘捕头找我有甚么事?”费伦不卑不亢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