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真是高超,我一会儿就去把费医师请过来问话!”刘源也反应过来,点点头说道。
“我走后你把医馆关了,等我返来再开门停业。”费伦对邓大勺说道,然后转过甚看向刘源。
在王安的表示下,刘源接过了邓大勺手中的银票,隐蔽的查抄了一下银票的真伪后对王安悄悄的点了一下头。
利用诡计狡计不成的几家医馆的馆主请出了青石县的知县,筹办动用官府的力量找回春堂的费事,没想到回春堂的费医师早就推测了这一点,特地派邓大勺来送银子。
我既然收了银子,就不会帮着他们对于你,不过你也别希冀我必然能帮你对于他们,最有能够的是两不相帮,你们有甚么手腕固然使出来,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就随便你们折腾,拼到最后我再清算残局。
“回春堂?你去把他带出去,我倒要看看他见到我后能说些甚么!”听到刘源的提示,王安眼睛一转,叮咛衙役将邓大勺带出去。
“借你吉言吧!说实话,我的回春堂开门停业这么长时候,只要两个病人上门求医问药,如果不是我还薄有家财,恐怕回春堂已经关门大吉了。”费伦毫不介怀的自曝其短。
“还请刘捕头在前面带路。”
“大人,我还用持续调查吗?”看到王安收下银票,刘源小声的叨教道。
“草民邓大勺见过知县大人!”邓大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神情拘束的叩首施礼。
“邓大勺是谁?我不熟谙!快点把他赶走!”内心有些沉闷的王安摆摆手,随便的叮咛道。
“知县大人请您去县衙一趟。”刘源恭敬的说道。
“是,大人的话我必然转告!”邓大勺点点头,转成分开。
“刘捕头找我有甚么事?”费伦不卑不亢的问道。
“当然要持续调查下去,必然要找到教唆这些逃亡徒的幕后黑手,还青石县一个朗朗乾坤!”王安神情严厉的说道。
为身受重伤的兵士们捐募五百两银子只是一个借口,银子到了县衙就即是进了知县的口袋,分给受伤的兵士多少银子还不是知县一句话的事情嘛。
“请!”
“我不晓得那些逃亡徒为甚么会掳掠那几家医馆,不过我信赖必然是事出有因,或许那几家医馆获咎了这些逃亡徒,以是才会被这些逃亡徒掳掠,不然为甚么我的回春堂没有被那些逃亡徒掳掠呢?”提及被掳掠的几家医馆,费伦面露迷惑,不着陈迹的泼着脏水。
时候不大,邓大勺在衙役的带领下来到了王安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