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甚么事儿?
魏东来心头一抖。
贤人不气,他都气!
不幸见儿的,这算是撞上了。
魏东来将头往下埋了埋,正都雅到贤人左手悄悄摩挲着大拇指上的那枚翡翠扳指。
几个小公主都是低位妃嫔所出,被拘在千秋宫,一年难见几次圣颜。
除非...
“说。”
是疯了?
曹醒头埋得低低的,恭恭敬敬地从袖中取出一本厚厚的账簿,双手托于脑袋顶上。
曹醒大声道,“是!三月前,您调派臣前去北疆清查时,臣擅自藏下了西陲军的账簿!这账簿有一笔银子不清不楚,恰是那十艘官盐在暗盘买卖的代价,七十万两!”
疯了吧!
贤人表示魏东来接下,翻了翻,贤人目光如鹰隼般抬了头,“这是西陲军的账目。”
“在账簿上,支出非常清楚,每一笔账都有迹可循――这在军队当中本就奇特。从古至今,军队的账目是最难算的,而西陲军的每一笔支出都清清楚楚、明显白白,变态即有妖,此事不得不叫人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