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钏蹙眉回想,不管是在梦里,还是在之前,贤人从未透暴露对徐慨的偏疼与等候,乃至在世人调侃徐慨出身时,置身事外,好似从未听过有此传闻...
含钏细心察看了又察看,曹醒果然是只笑面虎,有人来敬酒,他便豪气地斟满,端起酒杯与之勾肩搭背,一副哥俩好不分离的模样,车轱轳话说了又说、几次了又几次,却没见真正喝两口..
营帐离得有些远。
以含钏开食肆这么些日子的经向来看,一场宴,不管请的是谁,最后都会成为这里一摊、那边一团的构造...
隔着跳动的篝火和那抹红,含钏不晓得这两人之间到底扳谈了些甚么,只看到没一会儿徐慨便双手箍住三皇子,顺势坐回了本来的位置。含钏眼风一瞥,看了眼还在同英国公说着话儿的贤人,待看清贤人眼眸中那抹转眼即逝的欣喜,含钏不由得怔愣半晌。
如果贤人一开端就不肯意三皇子欺负徐慨,那为何不出言打压,或是杀鸡儆猴?
最后看徐慨。
含钏摇点头,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正逢北国公家三个女人一个推着一个到她跟前羞赧敬酒,含钏的思路便被岔开了。